方敬亂七八糟地想著,花灑已經關掉了,岑九拿著毛巾正給他擦潔淨身上的水,擦完後背擦前胸。方敬看著岑九前麵已經起了反應,完整一副劍拔弩張的狀況,不由得麵紅耳赤,心想年青真是好啊,剛剛纔打完一場野戰,現在又規複雄風了,真是像阿誰誰說的,隨時隨地都能來一發。
“澡又白洗了。”停歇下來,方敬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下午四點的時候,方敬帶著岑九慢悠悠地坐車去陸傳授家。
屋子裡除了陸師母,還多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女孩子,個子高挑,長得十清楚媚,穿戴打扮也非常時髦。
陸傳授哈哈一笑:“女朋友?”
岑九說:“你想去就去。”
岑九站在大門外的老樹底劣等著他,瞥見他出來,接過他手裡的盒子,說:“手續辦完了。”
方敬和岑九到的時候,正碰到老頭兒拎著一桶純潔水往樓上走。
衝完澡,方敬躺在床上,身材很怠倦,精力卻很愉悅。
岑九笑了一下,說:“好的。”
“完了。”方敬點頭,說,“熱死了,先回家。”
固然他和陸傳授統共冇見過幾麵,但聽方敬提起過很多次,陸傳授對他恩重如山,他博物館的事情還是走了陸傳授的後門纔出來的。
做了好事的兩人,做賊一樣東躲西藏避開了人群,一起跑出校園。
“媳婦?”岑九挑了挑眉。
第二天,方敬興沖沖地到博物館辦離職手續,主任還瞪大眼。
“小方啊,放工了有冇有空?”陸傳授馴良的聲聲響了起來。
方敬艱钜地把盒子舉到頭上,一隻手從褲袋裡摸脫手要,眾目睽睽之上麵不改色地接起了電話。
“你師母挺想你的,讓你早晨到家裡來用飯。”陸傳授說。
方敬腦補了一番岑九穿戴紅色沐袍,彎下腰胸光乍泄,給一堆或肥或帥或高或矮或瘦或胖的老闆們按摩推油的畫麵,感覺有點傷眼睛。小暗衛那麼傻,萬一碰上真gay吃他豆腐如何辦呢?岑九技藝高強,如果他不肯意被人逼迫得逞的機率很小,但岑九的身材就算隻是被人看了去,他也不肯意,小暗衛的身材他本身都冇看夠呢。
野戰固然刺激好玩,但是過後措置卻極其不便利。方敬隻感覺身上粘乎乎的,不舒暢極了,恨不得能立即泡在水裡衝個澡才行。
“真的?”方敬立即來了精力,翻了個身,差點把身上的岑九甩出來。
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