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正,逗她的機遇,今後多得是,她肯如許謙虛乞助,那就先幫她處理麵前的費事。
男人的嗓音降落暗啞,帶著濃烈的味道,讓某女的臉騰地燃燒起來。
歐陽木槿皺了皺眉,夢箐見到她,倒是灑然一笑:“三姐,你來了,快請進。”她對這個不善言辭的三姐,倒是挺有好感的。
但是,不測的是,鬼皇不但不氣,反而內心很歡暢,是真的歡暢。
目送歐陽木槿分開,夢箐有些欣然,這三姐妹,提及來是跟本身有血緣乾係的,但是這親情,倒是如此奧妙。
她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那張臉又冇了。
菱形的薄唇緊抿著,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讓人很想伸手去摸索它的溫度。
當晚,歐陽木槿來找歐陽夢箐。
挺直的鼻梁,如同希臘藝術家最好的雕塑作品,可謂完美。
她總感覺,歐陽蘭若不會如此等閒罷休。
某女立即惱羞成怒了:“喂!你乾甚麼,知不曉得人嚇人嚇死人啊!走路都冇聲音的,你是鬼嗎?”
那熾熱的大手,和順地撥過遮住她眼睛的一絲劉海,烏黑深瞳,定定凝睇著她。
她這般對堂堂鬼皇發令,鬼皇應當活力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