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虞之蛇被毀了妖丹,數千年修為毀於一旦,從人形縮成一條長不過兩米的玄色蟒蛇,被裴夙拎著尾巴打成活結順手丟在地上。
扳指在他手中轉化為一柄利劍,裴夙挽了個劍花,他往前走了一步,隻一步就追上了猖獗逃竄的奎虞之蛇。
他頭很暈,不曉得燒到多少度,麵前的路都扭曲起來,腳下踩的泥土彷彿也變成了棉花,深一腳淺一腳。江水和岸邊的鴻溝在他眼裡也垂垂恍惚,葉謹白差點摔進江裡。
隻要他的謹白最有能夠碰到傷害。
葉謹白甩出符紙,將那條灰狼直接釘在地上,三步作兩步跑到裴夙麵前,指間夾著的符紙甩出,符紙的靈光驀地發作,那頭非常壯碩的灰狼收回一聲慘叫,哀嚎著滾在地上。
妖力修建的結界已經完整崩塌,不遠處就是一條鄉間公路。
葉謹白緊緊抱住了裴夙,他露在內裡的肌膚滾燙,貼在裴夙微涼的身材上,鼻間盈滿裴夙身上獨占的苦澀香氣。
哢
護罩消逝之前,葉謹白順著江水飄了很遠,奎虞之蛇的尾巴固然並冇有直接抽上他的身材,但那一刹時的撞擊力也讓葉謹白墮入長久的昏倒。直到護罩消逝,江水灌進他的鼻子耳朵,葉謹白才醒轉過來。
這扳指意味著權益,天然不會是簡樸的裝潢物。
……
裴夙取下了扳指。
但這點傷底子不首要。
除了直白地示愛,彷彿冇有甚麼更能表達他的表情了。
想到這個,葉謹白的步子又變快了。
很久,裴夙低頭親吻他的麵龐,淺笑:“是,你找到我了,我現在屬於你,我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