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友暗自鬆了一口氣,做出一副抱愧的模樣,作勢就要抱拳拜彆。
接下來的三分鐘,能夠說是他這輩子最最難過的光陰。
“真的嗎?既然是如許,那你就再在坐位上做一會好好感受一下吧。”
李紀元指了指身邊的張逸,又指了指本身,語氣中充滿了篤定不容置疑的味道。
不錯,李紀元的父親李彥龍恰是黃大友的頂頭下屬。那麼,李紀元也就順理成章的變成了他的少主。
輕則惹得董事長不爽,重則本身年薪三百萬的事情就會打了水漂啊。
想到這裡,他盜汗都快流下來了。
這一番話聽得黃大友膽戰心驚,冇等大漢們走進門來,他便倉猝招起了手。與此同時,一雙眼睛不斷地擠弄了起來。
該死的,早曉得這麼寬裕,說啥也早上不喝那麼多茶水了。
“行了黃經理,我還不曉得你有冇有事?算是給我個麵子,再坐三分鐘走吧。張逸吹口哨的本領還不差呢。”
“坐一會吧,就坐三分鐘,這個麵子你不會不給我吧?我新學了一首口哨歌,很好聽的。你如果執意要走,那就是還在為剛纔的事情耿耿於懷。”
要曉得,李彥龍四十多歲才生下了李紀元,用“含在嘴裡怕化了,放在手裡怕摔了”來描述,也恐怕是涓滴不為過。
而黃大友見李紀元鬆了口,一顆懸著的心也垂垂落定。
這個太子爺,他真的惹不起,光是人家口中提到的鬆哥,就是一個鐵拳無敵的人物。一旦事情鬨大了,招惹來了鬆哥,那本身調集來的這些人恐怕非得進病院療養個三五個月不可。
“這甚麼這,這裡是你能混鬨的處所嗎?還不從速向張逸店長報歉?”
張逸說的都是究竟,所乃至使他底子就冇法找到下口點反擊歸去。
麵對這個極其難纏的傢夥,黃大友向來都是冇有一點體例的。
黃大友無言以對了。
“不錯,不錯,真好聽,我真的要走了……”
咬著牙齒說完這句話,他終究如釋重負般逃離了餐廳……
整天在江湖上摸爬滾打的人物,能跟一些街頭小打小鬨的地痞相提並論嗎?
“冇事的,俗話說的好,不打不瞭解嘛。再者說我們也冇打不是嗎?明天的事情,與你與我而言都是曲解。還但願黃老哥能今後多多光臨本店,下次吃燒烤你可要請早了。”
“那……那好吧。”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店門口烏泱泱來了十七八個黑洋裝大漢,這些人全都滿臉橫肉,明顯不是甚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