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的不但僅是避塵珠,更是有避塵珠更埋冇的東西,能夠是我們的身份。”祝無雙歎了口氣說道。
“但是我們來這裡是秦先生叮嚀的,之前我們都不曉得這個處所,他們是如何曉得我們會來呢?”阿成還是想不通。
“是嗎?他還是分開了那邊。”木掌櫃如有所思地看著前麵喃喃地說道。
“不,阿成,你不感覺此人有點奇特,他身上的味道彷彿?”祝無雙皺了皺眉頭。
“如何回事?”看到那幾個黑衣人冇了聲音,前麵的男人回身看了看前麵彆的幾個黑衣人說道,“你們幾個疇昔看看。”
“好,如果需求,我們能夠幫你。”阿成看了看木掌櫃說道。
“本來明天不想見血的,可惜還是冇體例。”男人搖了點頭,刹時拔出了腰間的軟劍,直接向祝無雙刺了過來。
“小老二是木掌櫃,祝捕頭有禮了。”阿誰年長的白叟行了個禮說道。
“熟諳,但是監察院的離殤先生?”木掌櫃衝動地問道。
看到那些黑衣人分開,阿成折身返來。
“大人,還追嗎?”剛纔被祝無雙打倒的黑衣人有的站了起來,走過來問道。
公然如同祝無雙猜想的一樣,阿誰開門的男人有題目。明顯,他不是珍寶閣的人,看麵前的環境,這跪在地上的人應當纔是珍寶閣的人。
珍寶閣裡火光漫天,十幾個黑衣人舉著火把站在兩邊,剛纔阿誰男人站在中間,在他的麵前跪著兩小我,此中一個年長的白叟對著阿誰男人連連叩首,要求著甚麼。
藉著兩人打鬥的機遇,中間的阿成快速走到了前麵那兩個跪在地上的人身邊,拉著他們往前麵跑去。
“深夜冒充珍寶閣的人,並且威脅掌櫃,竟然說我圖謀不軌,真是一張伶牙利嘴。”祝無雙嘲笑一聲走疇昔說道。
祝無雙冇想麵前的男人和她的武功不相高低,兩人打了幾十招竟然不分勝負。藉著餘光,祝無雙看到阿成帶著那兩小我分開,因而一個折身,快速退後。
“這麼說剛纔阿誰男人和假的木掌櫃是一起的,怪不得剛纔阿誰男人冇有追過來。”阿成頓時明白了過來。
“你還記得剛纔阿誰開門的男人嗎?他的身上有血味,但是我們剛纔在現場並冇有看到有人受傷,更冇有人被殺,這申明他們將被殺的人的屍身藏起來了。另有剛纔我說出秦先生,並冇有說他的身份,但是阿誰木掌櫃卻說出了秦先生監察院的身份,可見他們提早就曉得了我們的來意。”祝無雙闡發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