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其喈，雨雪其霏。惠而好我，聯袂同歸。其虛其邪？既亟隻且！

“不，我不是，我害了你們。”女人搖著頭，低聲說道。

他冇有說話，冷靜地拿起了麵具，重新戴到了臉上。

一個伴計從內裡伸出頭，警戒地看著斷離問道，“你找誰？”

一曲結束，女人停了下來，然後轉過甚望了過來講道，“還是喜好偷偷摸摸地，為甚麼不過來光亮正大的看？”

“這不是堆棧嗎？我從外埠過來的，想過夜。”斷離說道。

“那好吧，不過你可不要多事，得聽我的話。”麵對斷離的要求，伴計躊躇了一下，然後同意了。

他抓住了女人的手，躊躇了一下，然後鬆開了。

“天下之大，總有歸處。”女人說道。

“詩經裡的《北風》。”女人說道。

記得上一次看到女子跳舞，還是八年前，現在一晃竟然物是人非，欲語淚先流。

千尋轉過了頭，然後看了看他說道，“你現在是斷離，我是離殤的諜報員千尋，監察院的端方，特使如果出事了，諜報員必須分開，不然隻要死路一條，更不能和其他特使在一起。八年前那場大火，統統人都曉得，死的人是離殤，你如果留我在你身邊，我們都會被監察院正法的。”

的確，這個堆棧有點奇特，它冇有開在前麵的通衢口，也冇有和前麵的幾個商店挨著，而是孤零零地在這個路口的絕頂，如果不是追到這個線索，要想找到這個清風堆棧還真不好找。

“等一下，等下。”斷離一下子拉住了門。

“時候過的真快，一晃都八年了。”女人端起杯子看著他說道。

他想說甚麼，但是卻又不曉得該如何說，女人說的冇錯。當他將本身實在身份丟棄今後，和他有乾係的人天然也就冇法在一起了。

“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諜報有誤，當年你和斷離也不會出事，斷離的死，你臉上的傷，我難辭其咎。”女人說道。

斷離走了疇昔。

或許是報應，又或許是因為其他事情，清風閣這幾年漸漸的竟然被滅門，統統清風閣的人竟然陸連續續的不是失落就是被殺。這個環境明顯是有人在為當年的事情在做滅口措置。

“現在我就是他。”他說道。

爐子裡的火燃燒了，茶水也涼了。

“那斷離呢？”女人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