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給王淑嫻清算衣裳的手頓了一頓:“蜜斯不是說睡硬床能夠強身健體……”
清淺拿著不曉得從哪個旮旯的櫃子裡頭找出來一個小匣子屁顛屁顛地跑過來,看到王淑嫻這般,立即癟了嘴:“奴婢費了好大工夫纔給蜜斯畫的,蜜斯如何就這麼擦了……”
可鏡子內裡這張臉,水嫩白淨,在這橙黃的銅鏡中都能透出白影來,而最吸引王淑嫻目光的是這臉上的五官,細眉長睫,一雙眸子燦若星鬥,鼻梁秀挺,唇若花瓣,忽而一笑,彷彿溢位了靈韻來。
這當代的餬口就是切近天然,瞧瞧這洗臉用的都是天然安康的淘米水,不過最讓王淑嫻吃驚的是牙刷,這牙刷的模樣固然粗陋了些,但好歹是個牙刷的模樣,並冇有那些穿越小說當中的那麼誇大。
正捧著王淑嫻的腦袋一筆一劃給她畫眉的清淺聽到王淑嫻這麼一說,非常順嘴道:“蜜斯向來不是喜好這些花兒麼,如何找起那些費心子了。”
正屋的門開著,那王大戶並不在屋子裡頭。
瞧著王淑嫻那淑女的模樣,清淺的臉都憋成了茄紫色。
好傢夥,這是王淑嫻身經百八十個劇組以來見到的最為素淨的金飾盒了,裡頭清一色的大絹花,大紅大綠大藍大紫,整一個調色盤啊。
“我就說嘛,這個時候老爺必然是去磨豆腐了,您這個時候來,如何能夠見到老爺?”清淺嘟著嘴小小聲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