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從銀行裡拉出一個背鍋的頂罪就行了。
在她眼裡,秦風這類方纔發財的青瓜蛋子,和一個剛學會敲算盤的稚童冇甚麼兩樣。
趙凱有救了,那趙家就有救了!
她翹著二郎腿,將本來放在上麵的左腿放下,又將右腿搭了上來,輕描淡寫道:“你信不信,若你再緊咬不放,以後和你鬥的人就不是趙凱如許的廢料了,而是我南宮玲。”
至於星盛就更彆提了,一個方纔“過繼”過來的新公司,她隨便在工商、消防、稅務上使點絆子,千億的注資就能立即化為泡影。
而周邊南宮家的後輩則紛繁挺起了胸膛,看秦風的眼神就如同看一隻在熱鍋上跳腳的螞蟻——離死不遠了。
南宮家的女王開口,讓本來心急如焚的趙誌洲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見秦風隻是麵無神采地看著本身不說話,南宮玲笑了。
說完扭頭就朝著南宮雄道:“南宮先生,此事連累的可不但僅是我趙氏一族,南宮蜜斯也觸及此中。這小子得理不饒人,如果非要究查到底的話,恐怕三蜜斯也會……”
四周都是南宮家的後輩,她一開口,統統人就曉得秦風要倒大黴了。
南宮雄一起身,來自四大師族之一掌舵人的氣場頓時全開。
和一小我作對,就是和一百人作對。
她吐氣如蘭,伸出保養得纖細白淨的手指朝著秦風的麵門一點:“命喪鬼域。”
他一邊說,一邊火急地轉頭去看趙凱,恐怕秦風真的膽小包天,敢在南宮家殺人。
秦風都敢在星海夜總會殺了劉伯陽,難保不會腦筋抽筋在這裡殺了趙凱,那但是他獨一的兒子啊,如何能被一個本該卑賤如螻蟻的人殺了!
他負手而立,神情冰冷得有如寒獄:“你可曉得,本日我讓你來,不是向你討情的,而是給你一個向我示好的機遇的!”
“現在挪開你的腳,讓趙家歸去安撫好戶主們的情感,籌辦好調查組到來的廓清大會。以後穩穩地開端渝北區的工程,等著驅逐你的光亮前程,可比為了出一口氣,卻重新跌落灰塵強多了。”
她慵懶地靠在沙發裡,整小我的姿勢固然放鬆,可說出口的話卻極具嚴肅。
誰知頭上的力量如同千斤,讓他轉動不了半分,隻好聲嘶力竭地朝著南宮雄大喊,道:“爸、爸你說過你會保我的!這個王八蛋不但僅是想要我的命,也是在挑釁您啊!”
與此同時,也為本身身在南宮家而非常高傲。
“是啊南宮先生,”趙誌洲從速順水推舟,澆了一把火:“那些戶主一家才喪失二百萬罷了,戔戔二百萬,不是隻要儘力事情一段時候就返來了麼,大不了我們趙家把錢還給他們就是了。但是您總不能看著三蜜斯這般高貴的身份,為了一幫平頭小民去下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