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他和戴若蘭當初隻是萍水相逢,但這場緣分還是讓他感覺妙不成言。
“那我問你,甚麼樣的中年婦女,看似癡肥的身材之下,大腿和手臂都有完美的肌肉線條?”
“若清,給你先容一下,這是我的一名老朋友,叫秦風。”
看著對方將戴若蘭姐妹倆拉著就往車上走,站在車門邊的秦風這時冷冷開口:“現在放開她們,你們另有機遇逃脫。”
他的話音落下,在場合有人都是一愣。
但是彆說那名中年男人了,就連那名年青女人的力量也奇大非常,竟然一把就將司機推到了一邊,跌坐在地。
戴若清剛纔就看到了秦風開的車,和她們乘坐的賓利完整不在一個層次,但還是勉為其難地伸出了手,指尖和他碰了一下就收回來了,彷彿恐怕被秦風占便宜似的。
歸正他和戴若蘭明天也是再度萍水相逢,今後還能不能見麵都是一回事,更彆提帶若請了。
“若清姐,你彆這麼說,秦大哥不是那種人的!”
被秦風這麼一說,戴若蘭的司機也朝著車牌看去,頓時大驚:“是真的!這牌照是新的!”
秦風看在她的麵子上,規矩地伸脫手:“若清蜜斯,你好。”
秦風有些抱愧,將當年的事情簡樸說了一下。
不過很快,他就又規複了之前那副惡棍的模樣:“甚麼劫人?我不明白你在說甚麼。”
那名中年婦女蠻不講理,噴著唾沫就衝了上來:“我看你們就是蛇鼠一窩,撞了人想認賬!”
聞言,戴若蘭姐妹倆一愣,麵麵相覷:他在說甚麼?劫人?這一家子不是因為他們的車追尾以是想訛錢罷了麼,如何能夠是劫匪呢?
戴若蘭就比他鎮靜多了,標緻的大眼睛冒著光芒:“我也冇想到我們竟然還能再見,並且又是在這類環境下,你又幫了我。”
時隔多年,再見到故交,秦風還是非常隔心的。
她倒是會選人,一眼就挑中了看起來最荏弱的戴若蘭,伸手就要去抓她。
“嗬嗬,已經被我看破來,還裝就冇意義了。”
“甚麼樣的一家三口,女兒腳下穿戴作戰長靴,並且內裡還彆著一把軍刺上街?”
戴若蘭非常熱忱地給兩邊先容:“秦大哥,這是我堂姐,戴若清,她現在也是我的經紀人哦。”
“如何說你也是個大男人,就眼睜睜看著我們被人欺負?”
戴若清則顧不上這麼多了,她的墨鏡剛纔被碰掉了,現在滿臉惱火:“喂,你不是若蘭的朋友麼?還站著看甚麼戲呢,從速過來幫手啊!”
不過說著,她的語氣就有些指責了:“那天你走以後,如何一向冇有打我的電話啊?我還一向等著你的電話,但願能有機遇好好感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