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忻赤裸的後背已經血肉恍惚,看不見一塊好肉了。
畢竟她父親的死,在場合有人都心知肚明。
真是兩個蠢貨,甚麼人都敢隨便認他當龍主。
隻要她不想叛出盤龍殿,她都不得不來。
視野中,大廳門口擺佈各自擺著一隻青銅香鼎,外型都是一隻丹頂鶴,鶴嘴伸開,內裡有檀香嫋嫋。
秦風剛一上前,立即便有兩名凶神惡煞的壯漢上前來將他攔住:“站住!”
再往上,主位之上,則坐著一個腰肥肚圓的老者。
手裡端著一盞茶,正翹著腿悠哉悠哉地細品著。
王冬廂本來是不想來的,不但不想,乃至還想和韓南星冒死。
偶爾瞥了一眼下方,一臉輕視,高高在上。
秦風淡然地掃了他們一眼,一句廢話都懶得說,直接踏步上前。
直到秦風踏入了內院,都未曾伸出過一根之手,就這麼直接撞出去,卻冇有一人能攔得住。
但是因為冇有證據,韓南星又搬出了盤龍殿法律長老的身份來。
韓南星喝了一口茶,悠哉悠哉地放到了手邊:“如何,你們二人可知錯了?”
誰不曉得十年之期一到,盤龍殿的龍主就會姓韓麼?
王冬廂咬緊牙關,瞪眼著韓南星:“韓長老,你說我們隨便認主,敢問可有取證過?你如何曉得我們認的那小我不是真正的新任龍主?”
但是冇想到秦風連手都懶得伸,就這麼一言不發地往裡走。
不過因為韓南星身份特彆,以是韓家在懲戒堂的職位是高於魏家的,不過兩家處得一向麵和心反麵。
“您一句話就把我們叫到這裡來,不由分辯就開打,是不是太不尊敬盤龍殿的端方了?”
彆看王冬廂是一介女子,但捱了家法以後,她仍舊一聲不吭,麵色冷毅:“不知!”
兩名壯漢皺眉上前,剛要伸手,便感受肩膀彷彿被一輛汽車撞上來普通,人直接就飛了出去。
“可如果有人犯下了滔天大錯,不成寬恕之罪,那麼我一人足以定論。”
“弄他!”
“為了保險起見,我是寧肯殺錯不成放過,這莫非不對麼?”
魏家忻忍著疼,也是滿腦袋的汗水,卻不鬆口:“韓長老,哪怕我們犯了甚麼錯,也應當由懲戒堂三位長老共同表決要不要懲辦。”
不像周邊的男弟子那麼嚴厲,要麼抱著胳膊,要麼斜眼側身,站成一堆滿臉戲謔地看著魏家忻他們。
一幫人全都咬緊了牙關,膝蓋下灑著玻璃渣,男的上衣全數脫光,女的也隻穿了一件薄弱的衣服。
“而你們,罔顧盤龍殿幾十年名譽,在內裡胡亂認主,還隨便獲咎了南陵武盟,給盤龍殿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