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仰著下巴,看柳熙然被鉗製住,不屑道:“放心,有我在,她不敢碰你們。”
白景添伸手去摸柳熙然的臉,一把捏住:“明天早晨你就乖乖脫了衣服,和她們兩小我一起服侍我,如果把我服侍歡暢了……今後我還能讓你占一個少奶奶的名頭。”
“要麼……”
見白景添不像是在扯謊話,柳熙然內心模糊不安:“你甚麼意義?”
白景添火了,但是並冇有脫手打她,隻是轉頭朝著馮清一勾手:“我不想打女人,給你們一個機遇。”
“你莫非不曉得,你們柳家將近垮台了麼?”
柳家之以是向白家求援,應當就是因為白家的武力不錯,並且另有武神殿的人,現在又和南陵武盟打得熾熱。呃
同時,坐在車裡的秦風開窗聽著,眸中冇有任何感情。
“現在你都曉得了,該如何做你內心也該清楚了吧?”
“就是啊白少,人家好驚駭,你就庇護人家的吧?”
可現在,白景添聽到她這話,不但冇有活力和焦急,反而笑得更加諷刺了:“消弭婚約?”
“彆看你們柳家現在看起來不錯,但你家老爺子病危了,你們柳家的鎮宅之寶就冇了。”
這個動靜來得太俄然、太震驚,讓柳熙然一下子不曉得該做何反應。
手還式微,就被人一掌控住。
柳熙然愣了愣,彷彿冇想到白景添竟然如此正大光亮地熱誠她。
那兩姐妹從速躲進了白景添的懷裡,一個比一個委曲。
但是一邊是她的莊嚴,一邊又是柳家全族的性命,柳熙然進退兩難。
她底氣實足,完整把白景添的話當作了放屁,隻覺得白景添是胡說八道來威脅她的。
“度假?那你這段時候和你爺爺通話過麼?”
她紅了眼,咬牙道:“白景添,既然你內心有彆人,又何必對峙和我的婚約呢?”
“當初你們柳家靠著你家老爺子的武力將她趕走了,這才保下了你們柳家的安寧。”
但是冇想到白景添聽了這話,笑得更高興了:“看來你還不曉得啊,公然是柳家的寶貝疙瘩,連這個都不敢奉告你,是怕你擔憂吧?”
並且從白景添的口氣聽來,那位老爺子的境地應當不地,不然也就冇法以一人之力庇護全部柳家安寧了。
白景添惡興趣地看著柳熙然,眼裡乃至另有鎮靜,彷彿對接下來的事情很等候。
“你們不是看不慣她麼,來,打到她說話為止。”
白景添看她的眼淚滑落,甩開了她的下巴,嗤笑一聲:“實話奉告你,你們柳家的這個仇敵本領不小,是從十萬大山裡走出來的用毒妙手,同時也是武道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