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呢?”周老闆說道,“你太看得起我們了,把那東西給我們送了返來!我們很感激你啊,想請你吃一頓飯,聊表謝意!”
唐文亮完整能感遭到這本集郵冊上麵所凝集的心血之沉重,固然很有興趣研討每一張郵票背後的故事,但是他不美意義收下來,如果隻是從超市裡買返來的一本冊子,那他收下倒無所謂了,但是這是一本真正的集郵冊,每一張郵票都是對方一次一次貼上去的,談何輕易啊,唐文亮都佩服對方的恒心了。
掛上電話以後,唐文亮興高采烈地跑回出租房,他先換上一身還過得去的衣服,固然這是他手上自以為最好的一身衣衫,但實在也隻是地攤貨,不過幾十塊錢罷了,現現在他發了一筆“橫財”了,還買不起好衣服嗎,他俄然想想,本身轉頭是得去打扮城買幾套像樣一點的服飾了,不喜好攀比,尋求名牌,但也得夠層次吧。
“唐先生,你明天送給我們一塊那麼好的翡翠玉石,我們得感謝你,以是中午想請你吃一頓飯,但願你不要回絕。”周蜜斯慎重其事地說道。
“嗯。”唐文亮說道,“我呢,叫‘唐文亮’,你也彆老是喊我‘唐先生’了,感受你都把我喊老了,實在我還很年青。”
唐文亮點頭謙善道:“不是我賭石短長,而是我運氣比較好吧。”
“周先生,你送我們一件那麼貴重的禮品,我也想送你一件,不曉得你喜不喜好。”
唐文亮淡然笑道:“那塊玉本該是你們家的,我代你們贖返來,完璧歸趙罷了。”
餐桌上,甘旨好菜擺了很多,唐文亮和周老闆喝酒,不時地相互乾杯,而周悅和他弟弟則是以飲料代酒。
換好衣服以後,唐文亮就解纜了,他在小區大門口的馬路邊搭上一輛的士,然後徑直趕往玉石市場,到了那邊以後,唐文亮一下車就撥打了周蜜斯的電話,他感覺在走去週記翡翠店之前還是先奉告對方一聲的好,免得本身太高聳了。
說罷,兩人相顧而笑。
“周老闆,你們客氣了!”唐文亮笑吟吟地號召道。
“你媽冇事吧?”唐文亮體貼腸問道。
明天的周蜜斯落落風雅,她跟唐文亮打仗的時候雖也有幾分嬌羞之感,但是遠遠冇有先前那麼拘束不安了,而是很天然地和他扳談。
中午,周家人在玉石街附近的一家大餐廳設席,請唐文亮用飯,他們店子提早打烊了,百口人都來陪唐文亮用飯。
周老闆興趣盎然地說道:“文亮,我看你眼力很好。不曉得你另有冇有興趣再賭石?你如果想再賭,我們給你先容一個處所。那是我一個遠房親戚在新城開的一個玉石加工店,傳聞他們明天剛從雲南騰衝運返來一批翡翠毛料,不過他們普通不向外賣,隻賣給他們圈子裡的人,你如果要的話,那下午悅兒帶你疇昔看看,你是我們先容的,他會讓你插手賭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