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還喝這麼多?”
等她拍完照又給聞煙發了照片後,路遙說:“時候不早咯,我要回家啦。”
“他們冇錢。”
臉頰紅撲撲的,眼神很迷離,抬頭看著他,彷彿很無辜,很不幸。
路遙吐吐舌頭,“是你讓我帶煙煙出來放鬆的。”
男人大略是感覺這不是甚麼合適的場合,閃了一下,卻又冇有完整躲開。
沈確抱著聞煙就走了。
聞煙看向沈確,他似笑非笑,也不曉得在想甚麼。
“冇甚麼。”他溫聲道,這個腔調也是可貴的和順。
見沈確神采沉著,路遙又說:“那我的放鬆體例就是這個,我也想不到彆的啊。”
也不曉得沈確在想甚麼,他跟路遙說:“你本身重視完整,我先帶她走了。”
聞菸嘴角微微揚起,“我會當真的。”
沈確把醒酒湯放下,“這麼想讓我走?”
另隻手攔著她纖細的腰肢。
“我冇奉告她你在這裡。”
都快中午了,他明天不去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