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未開口,尉遲冷調侃的聲音便傳來:“本來我們南越的皇上,竟然有這類癖好,本王是該光榮你覬覦我的精神放我一條活路,還是該噁心了?難怪那日,我要去你後宮找人,你涓滴不介懷,本來你竟然對我癡心一片?”
尉遲冷饒有興趣的盯著獨孤薄情氣悶的模樣,勾起唇角笑了笑,她現在必定很活力吧,她送來的女子,竟然心軟放過他,還替他從冰窖裡運來很多冰塊來壓抑他的火毒。
“以是,你甚麼時候能將方纔的女子交與給我?”尉遲冷也偶然跟她扯皮,方纔的調侃不過是他想戲弄一番獨孤薄情,卻冇推測,一句話便將天子小兒氣的不可,倒顯得他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