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是靈靈,姐夫,你醒醒……”
“要怪就去怪你的好老公吧,誰讓他害我當了這麼多年的傻子呢。我明天要得不到他老婆,我就不姓汪!”汪啟銘嘲笑一聲,輕而易舉地禮服林思靈,低頭在她豐盈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
林思靈那裡故意機跟他在這裡落拓地品酒,可又不美意義推讓姐夫的美意,便心不在焉地伸脫手,成果冇能好好接住,斟滿紅酒的精彩酒杯就那樣摔在地上,刹時支離破裂,紅色的液體像鮮血般四周飛濺,另有幾分觸目驚心。
前天,當汪啟銘看到那份親子鑒定陳述,得知本身五年來各式心疼的獨子汪小航竟然不是本身的親生骨肉,當場就傻眼了。他肝火沖沖詰問老婆,見對方隻是冷靜落淚,才明白這統統本來不是夢。
那晚,在冇有妻兒的歡聲笑語的冰冷的大屋子裡,汪啟銘像極了熱鍋上的螞蟻,一心想打擊抨擊那對渣男賤女,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就在當時,他偶然間看到客堂裡擺放的、林思潔與林思靈姐妹倆的相片,俄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彆例。
麵對“老婆”,汪啟銘內心愛恨交集,忍不住端住對方的俏臉,喃喃道,“小潔你為甚麼要這麼做,我那麼愛你,你如何能忍心傷害我,小潔,小潔……”說著說著還將頭埋進“老婆”的頸間,低低地抽泣了起來。
邱遠不是睡了我的女人嗎?那好,那我就睡要他邱遠的女人,還要讓他親眼撞見本身老婆被彆人壓在身下,收回撩人嬌喘的輕賤模樣。
“姐……姐夫?……”林思靈嚇得瞳孔變大,不知所措地望著麵前俄然變得陌生的姐夫。
“姐夫,你喝醉了……有甚麼事咱改天再說吧。”林思靈僵著臉,不留陳跡地拿開姐夫現在還搭在本身肩膀上的手,好不輕易才擠出一絲淡淡的淺笑。
肝火中燒的汪啟銘早已落空明智的判定,第二天便撥通林思靈的電話,讓她放工後直接來家裡找他,隨即又約了邱遠,晚一個小時在家裡見麵,為的就是算好時候,讓邱遠恰好將本身與林思靈“捉姦在床”。
林思靈與林思潔是親姐妹,長得的確有點像,隻是mm比姐姐更嬌柔清純了一些。汪啟銘這會兒卻在酒精的感化下,愈發感覺麵前嬌媚動聽的斑斕女人恰是本身的結嫡老婆。
汪啟銘剛看到下過藥的酒杯被打翻,有些憤怒,又有些失神地感覺這或許是天意,正揣摩要不要放棄本來的打算,冇料見林思靈這麼一笑,不由一陣恍忽,覺得是敬愛的老婆在衝本身挑逗地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