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萌萌也低頭看著本身鎖骨上那匹狼,想到那是爾維斯的化身,心中暖暖的,問道:“你不感覺,你站在這裡很帥氣麼?我看電影裡的狼王都是如許站的,霸氣威武啊。”
因而有些歉然地笑道:“我冇睡醒,腦筋不太好使,胡說八道的,你彆介懷啊。”
“誰……誰說我不喜好的?我很喜好啊,你看,多酷啊。”
“哦……”不曉得為甚麼,顧萌萌有一種做錯了事的感受,固然這個結侶印記的位置不是她能夠節製的,可冇能留在心口上,她還是感覺彷彿虧欠了爾維斯甚麼。
顧萌萌差點咬了本身的舌頭,新婚老公在東方以後開端和你會商前男友?這特麼是要翻舊賬了?
看她彷彿不喜好的模樣,爾維斯內心實在是很受傷的。
爾維斯不曉得紋身是甚麼意義,但大抵明白她指的是她鎖骨上的狼圖騰。
爾維斯的手摩挲著顧萌萌的鎖骨,說道:“隻如果在你身上,不管那裡……我都很滿足。”
顧萌萌想了想,確切不該該是紋身。她就算睡得再死,紋身這麼疼的事兒她也不成能完整不曉得啊。更何況,新紋身如何都得腫上十天半個月的才氣消下去,不成能紋完了摸著都不疼的。
爾維斯握住顧萌萌的小手,將她整小我環繞了起來,親了親她的側臉,答道:“印記的位置,按照雄性在雌性內心的首要程度而有所分歧。越靠近心臟,證明這個雄性越獲得雌性的愛好。普通家屬當中,雌性是核心,然後是第一朋友,接下來的職位則是按照印記在雌性身上的位置來決定的,根基上離心臟越近,職位就越高。如果有雄效能夠把印記留在雌性的心口上,那麼恐怕就連家屬中的第一朋友,對這個雄性都要顧忌幾分的。”
爾維斯勉強地牽涉了一下唇角,幽幽地說道:“你不喜好,也不奇特。畢竟比起黑狼,你更喜好雪狐……”
一匹栩栩如生的黑狼站在她的鎖骨上,抬頭哮月。搭配的極其精美,她的鎖骨就像是一道斷崖,那狼自成一派的孤傲。
顧萌萌看看本身鎖骨上的圖案又看了看爾維斯,再低頭看看本身的鎖骨,然後再昂首看看爾維斯,如許反覆了很多遍,顧萌萌俄然一皺眉,怒道:“你竟然趁我睡著了給我紋身?”
顧萌萌依在爾維斯的懷裡,看著他的手指撫摩著本身的鎖骨,問:“不管那裡?結侶的印記不是在牢固的處所?”
爾維斯將顧萌萌撈進本身的懷裡抱著,手指悄悄摩挲著她鎖骨上的印記,說道:“固然不在心口上,但能在這裡我已經很滿足了。畢竟,我一開端覺得會是在腳踝或者手臂上的,都冇敢想過,能夠離你的心臟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