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記得你還提到了一種,叫那甚麼――”
此中一個端動手槍的人奸笑著,黑漆漆的槍口再次對準了西莫的腦袋。
“役靈就是端莊八百退役的獵靈唄,”頓了頓,鴨舌帽男又彌補道:“不過不是統統役靈都會到處逮人啦,也有些比較和順的,就像一個差人局,有出街巡查的,也有做文員辦公的。”
儘是灰塵的露台。
“砰!”
“明白了,你是從哪個獵手手上溜出來的吧?”鴨舌帽男暴露那種“小子你就認了吧”的神采。
“杜生,我叫杜生。”
“如許的人,就算不是死敵也應當是仇敵纔對,為甚麼會是朋友?”杜生想不明白。
杜生搖點頭。
“嗯。”
提及來,本身還真是從陸小汐的魔掌下逃出來的。
“哈哈,纔不是,是我本身跳下來的。”西莫開朗的笑了笑,卻又頓時止住笑意:“我是說,你有點費事了。”
“看來,你比我還搶手呢。”西莫笑得半是憐憫半是諷刺:“恭喜你啊,新人。”
“你的朋友呢?”杜生靠在露台邊,卻不敢像西莫那樣坐在內裡。
“這還真不好描述,”鴨舌帽男摳著腦袋:“就像狗能聞到同類的氣味,鯨魚能聽到火伴的聲音,靈魂和靈魂之間,也會呈現近似的共鳴。你莫非一點兒感受都冇有的嗎?”
“字麵意義,你說是乾嗎的?”鴨舌帽男反問道。
“是啊,很奇特吧。”西莫扭頭朝杜生咧咧嘴。
說話間,兩人早已漸漸走出喧鬨的正街,穿過一條條歪曲解曲的巷子後,西莫在一棟陳舊的老樓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