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口粗點點頭。
“砰!”
說話間,那餘下四人或蹲或站,看似隨便的分離在擺佈,卻早已在無形中把杜生和胡口粗完整圍住。
長髮女人將尖刺猛地拔出,胡口粗又是一聲悶哼。
就是她,八年前和小鬍子一起的阿誰小女孩!
俄然,胡口粗大吼一聲,手上的速率刹時變得奇快非常,兩把菜刀像兩隻蛟龍普通,在胡口粗身邊捲起一陣熾烈的氣浪。
“叔叔,你還記得我嗎?”小女孩撫摩著布娃娃,竟莫名笑了起來:“我但是一向都記取你呢。”
兩人行動都停了下來。胡口粗的菜刀硬生生擋下了那記手劈。尖嘴男的兩隻手,不知甚麼時候已被一層薄膜似的藍光覆擋住,像一個無形的罩子,卻又比罩子看起來更加詭異,更加傷害。
“你熟諳他們?”杜生小聲問道。
杜生擺佈看了看,隻見周遭百米滿是濃濃的詭異的白霧,像一個活動的罩子,把這一大片處所全數覆蓋了起來。
兩把閃著寒光,蠢蠢欲動的菜刀,正彆在胡口粗的腰間。
冇有路,冇有屋子,隻剩下白茫茫的一片。濃厚的霧氣混著夜色,像一道無形的樊籬,完整鎖住了杜生的視野。
尖嘴男笑得張狂非常。
廣大的衣領擋住了黑衣人半張臉,卻擋不住他更加淩厲的眼神。
“嘿嘿,想殺老子,還冇那麼輕易,”胡口粗對勁的笑道:“要不是老子發過誓,你他孃的剛纔就不是劃道口兒這麼——”
“靠,”胡口粗取出根菸點上:“膽量不小,敢來找老子的費事。”
月光把烏黑的表麵投出清楚的麵貌:碎花長裙,青綠眸子,稚嫩的臉龐,另有攥在手裡阿誰布娃娃。
“我是人,不像你們這些怪物,當然會變。”胡口粗正色回敬。
杜生看來眼裡,內心卻更加嚴峻了——和胡口粗相處這麼多年,這類嚴厲的神采還是第一次。
“琳,聽到冇有,你就是心太軟!”尖嘴男對著氛圍大聲說道:“想想咱鬼手和鷹,跟他用得動部下包涵?”說完,尖嘴男又衝胖男人使了個眼色:“鐵男,上。”
刀疤臉和小女孩冷冷站在一旁,彷彿並不急著脫手,倒是彆的兩個卻在沉默中朝著胡口粗敏捷逼近。
“嘿嘿,還行,”胡口粗也咧開嘴笑起來:“就是捅的還不到火候,這兩下還要不了老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