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救了本身的命,不但如此,還幫她安定修為,給她重新化蛟的但願,實乃再造之恩。
歪頭歪腦的模樣,彆說還挺敬愛。腦袋上頂個玉簪還是個能發聲的低階寶貝,跟狗搖鈴鐺似的,真是傻透了。
她回身從蕭望中間超出,笑吟吟地往湖邊走。
玄紅心想,“這女人也是個傻呆呆的。”
他就直接把人踹床底下了。
實在……
當然,得是夏天的時候。蕭望怕熱,他感覺挨著蛇睡風涼,如果這蛇變成了人,他……
聽得玄紅的聲音,蕭望轉頭看她一眼,“醒了?甜甜說你不出一年就能化蛟了。”蕭望說完,又轉轉頭,謹慎翼翼把髮簪插好,再問:“這下好了冇?”
她正把清澈的湖水當鏡子照,頭歪來歪去,看頭上的骨簪到底是何模樣,小珍珠跟著她歪頭晃腦收回清脆的聲音,像淩晨鳥鳴,又似林間風聲,輕巧動聽。
蕭望回道:“你莫非不該是腦袋疼麼?頭上的坑好了冇?”
反正他已經在她麵前變過本相,黑風山的妖怪們也都見過他本體,他也不籌算藏著掖著了。
還未完整鬆開的烏髮從蕭望指縫裡滑過,他不敢抓疼她,隻能放手,傻傻地看著她走遠,內心湧起淡淡失落。
這天夜裡,蘇甜做了個夢。
玄紅冇說大話,她就這麼半真半假的說著舊事,其目標,不過是叫蘇甜知難而退了。
蕭望搖點頭,快步走到蘇甜身邊,說:“現在路滑,我馱你上去。”
玄紅看到那高大的黑影隻感覺表情非常衝動,然等它飛走以後,玄紅後知後覺地想,如何看那異獸,有點兒像狗呢?
湖邊,玄紅瞧她衣衫完整便曉得本身方纔應當是瞭解錯了,但又看她臉頰緋紅,一幅少女懷春的模樣,玄紅又有些氣悶,她將身子又沉了一些,下巴擱在浮木上,斜睨著蘇甜不吭聲,一時不曉得說甚麼。
再接再厲,下次送裙子,是不是還能幫她穿?想到這裡,蕭望自個兒嘿嘿地笑了起來……
玄紅穿了一條大紅的裙子,青絲高高束成道髻,上麵甚麼髮飾未帶,隻插了一片紅葉。她神情清冷,端坐在妖怪中間,很當真地聽蘇甜講授。
蘇甜白日縫補綴補,下午持續帶著妖精們學法訣,這天下午,她的講堂上多了個門生。
說實話,玄紅一個千年蛇妖要欺負她還真的很輕易的,但她並冇有那麼做,足以證明,她實在還不錯。要不,給玄紅繡個髮帶吧,過些日子她化了蛟龍,變成人形背麵上也有個獨角,起碼一年齡先人形纔會消逝,早點給她做個髮帶,到時候把獨角給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