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泫月手指上的冰冷,暝幽順勢按住他的雙手將他拉進懷裡,他薄弱的後背緊緊貼著暝幽的胸膛。這回泫月很乖,冇有抵擋。
“嗯。”
削瘦的肩膀悄悄一顫:“冇有,恐怕……救的是我姐。”
“返來了。”他懶懶抬眼看一下愣住的暝幽,又垂下視線玩弄本身的髮絲:“快吃吧,我辛苦做的菜。”
“泫月?如何……活力了?那我趴書桌上睡吧,歸正都一樣……”
這日中午,暝幽返來,立在草堂門口不敢出來。
“嗬……”暝幽重心失衡倚在門框上,眼睛紅了一圈:“這小牲口……走了。”
“上來吧,外頭涼。”泫月把臉埋進長髮裡,不讓他看到本身兩腮的紅暈。
“吃過了。”
泫月的神采波瀾不驚,口氣淡淡的說:“我做的菜不能被那些臟東西糟蹋,閒來無聊,便把你家裡的三個老鼠洞都滅口了。
“拿開,”白貓揚手揮掉竹扇:“不吃便罷,那你要甚麼回報?”
“你有姐姐?”暝幽見他不答,持續問:“到底誰對你們下此毒手?”
屋子一反平常的混亂模樣,變得整齊亮堂,桌上擺滿豐富的酒菜。白貓規複了一半的功力,已經變幻成人形慵懶地側臥在床上,身上披著暝幽的袍子,苗條白淨的手臂毫不諱飾地搭著床沿。
“哦,好名字。”暝幽不再說話,大口大口地吃菜喝酒。
“你敢。”本來垂在床邊的手俄然冒出五根鋒利的長指甲,緊緊掐住暝幽的喉嚨。
白貓鬆開手,暝幽從速跳離他三四米遠,他感覺脖子火辣辣地燙人。“我還是用飯吧。”內心莫名其妙地犯嘀咕,宋神醫不是說此妖會勾民氣魄麼,如何奉上門的功德他不要。忿忿地夾了幾口菜,嗯……這小牲口做菜的技術倒是不錯。
暝幽冇去用飯,徑直向床邊走來,從袖中伸出一把竹扇挑起他削尖的下巴:“如何?今兒這麼乖,怕我趕你走不成?”
“難怪你總愛占著我的床睡。”稍稍靠近聞他的髮香,“實在你聽話的時候也蠻討人歡樂。”俄然想到甚麼,又問他:“你是不是曾經被宋神醫的爺爺救過?”
“真真是個小牲口!如何當時心軟就領了你返來……唉!”暝幽指著白貓小小的三角鼻子嗬叱,無法又不敢靠近它,唯恐一爪子又撓上來。
“你說呢!”暝幽憤激地挺起上半身,把手伸到他麵前,“你看看,都是你撓的,一條、兩條……”
推開屋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撲鼻而來,癢地他的鼻子連打兩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