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盜汗都排泄來了。不過她雖誠懇,心眼子還是有的,不然當年也不會生下女兒,還弄了個農家小園住著,餬口非常舒暢。永安候不說是甚麼她,她即便猜出了甚麼來,也不好去請罪,隻能硬頂著裝不曉得。
“你說,她如何那麼大膽呢?憑她那樣的身份,能嫁給候爺就已是幾輩子燒高香了,如何還會生出異心,跟那王護院生一個兒子出來?她就不怕候爺曉得?”
永安候內心煩躁得跟窩了一團熊熊烈火普通,那裡能安坐得住?但他又不肯意在錢姨娘麵前透暴露來。
“是的,她本來是夫人家裡的媽媽,當時夫人嫁出去的時候,想要些家生子,便挑了她們一家做陪房。”
說到這裡,她也認識到不對勁了。如果真是隻問問種地的事,永安候毫不對觸及到親人的,而那兩人也不成能不見蹤跡。要曉得,兩人冇有親人,常日裡隻誠懇在這院子裡乾活,從不去彆處閒逛,隨便一找,就能在菜園子或她們住的屋子裡找到,如何能夠不見了呢?
永安候擺擺手:“行了,冇事。”他站起家來,籌辦分開,身子卻晃了一晃。
可等了一會兒,不見丫環帶人來,她頓時焦心起來,起家道:“候爺慢坐,妾身去看看,怎的她們還不來。”
“那位吳嬤嬤,本來也是夫人從孃家帶來的嗎?”永安候又問。
他直接進了院子,直奔廳堂,揚聲叫道:“錢氏。”
也是,說了那樣的閒話,還被他這當事人聞聲,她們又無牽無掛的,不逃脫,還留在這裡等死麼?
木槿花這邊的永安候如九雷轟頂,被砸得腦筋裡一片空缺,渾身都冇了力量。他腳下一軟,差點跌倒在地,幸得下認識地抓住了中間的木槿花樹,這才免於摔交。
而此時,永安候的四個侍從過來了,進了廳堂給他存候聽候。
她大哥的聲音嗤笑道:“至於候爺,一個男人癡迷於一個女人,另有甚麼明智可言?憑我們夫人的手腕,那還不是她說甚麼候爺就信甚麼?憑我們候爺那把原配嫡長世子當作仇敵的胡塗勁兒,能曉得甚麼?這個綠帽子,戴得不要太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