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家,轉頭問顧白,“她會不會在接生過程中,用心殺死孩子?”
顧白收回目光,長出一口氣,“這些屍身內裡,起碼有一半不是被害死的。”
“孩,孩,孩…”
“讓他們入土為安吧。”顧白感喟。
他又看向王守義和小六。
“孩子!”小六子口吃半天,終究說出來。
他在祭壇下翻箱倒櫃,搜尋著東西,“我畫的都比這畫好,這穩婆竟然還供著。”
無一例外,統統酒罈子裡全泡著孩子。
“快,把統統的酒罈子搬到內裡去。”顧白號召。
“水仙?”謝長安驚奇,“這竟然是神的牌位。”
他走上前,把香案上的燭台取下來,照住酒罈。
他把法海與水仙勾搭,水仙或許是蛇妖,倆人能夠同性相愛的猜想,一股腦的奉告謝長安。
王守義點頭,“我可不熟諳,隻是法海的案子與這水仙有著千絲萬縷的乾係。”
這麼邪門的安插,竟然供奉著一水仙,真是邪門他娘給邪門開門,邪門到老王家了。
不過,作為一名捕快,他硬著頭皮也得乾下去。
這些顧白、謝長安倆人也感覺不好了。
捕快們很快找來了裹屍布,在地上放開,王守義和小六子合作,一一擺在布上。
“你如何了,傻了?”謝長安拍他一下,“畫不都取下來了,你如何也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