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陽放眼望去，果不其然，那尊高大的金身背後，裂開了一條手掌寬的口兒，搖搖欲墜，隨時都有破裂的能夠。

黎陽望著空中，本身的身材仍舊躺在地上望著星空，呼吸均勻，似是墮入了熟睡。

黎陽如遭雷擊。

程謹慎到底是體味黎陽的，看他疇昔和老者一番說話後返來悶悶不樂，便曉得這個心胸天下有點強行仁慈的人，又要節外生枝了。

黎陽固然是人魂夜遊，也帶著一股子濃烈的生人氣味，以是城隍能一眼看出來黎陽並非是已經死去的人。

黎陽嘿嘿一笑：“若真如此的話，那就是你這城隍爺的瀆職了。”

動機即此，也便絕了等候船伕的心，程謹慎抱颳風滿樓，問道：“少爺，我們持續，還是?”

……

城隍是個有著剛毅麵孔的中年男人。

響徹腦海的聲音傳來陣陣苦楚，因他是人魂之身，這股苦楚幾近讓他感同身受，同時也看到曾經跪在這裡，恭敬焚香禱告的一名老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