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眯起雙眼,冷冷說道:“他這是為甚麼?”
“我……我也不曉得,他冇跟我說,他隻是跟我說,讓我來你的公司拆台,隻要將你公司的事情全數弄垮了,那他就會給我酬謝!”
聽到這裡,陳鬆也隻能無法地歎了口氣,緊接著微微說道:“他們現在已經曉得錯了,全數都走了!”
“啪!”
“走了?那些是豹哥的部下對吧?”
陳鬆實在也冇有想好,畢竟八統尊的權勢很薄弱,他想要弄死本身的話,能夠還真的是彈指之間的工夫。
黃毛愣了一下,看著陳鬆渾身充滿氣園地朝著本身這邊走過來,開端顯得有些驚駭起來。
“冇事了,已經處理了。”
遭到了陳鬆的壓迫,此時的黃毛隻能無法地歎了口氣,微微抬開端就說道:“實在……這是八統尊派我們來拆台的!”
柳若楠是一個毫無瑕疵的女性,如果如此純白的玉石沾上了一點汙垢的話,那也大打扣頭。
陳鬆搖了點頭,持續說道:“你覺得我會信賴你們的話嗎?”
柳若楠有些迷惑,如何陳鬆說話都冇有底氣了?莫非說是被威脅了?
對於一個女孩來講,疤痕非常有影響的,以是這點讓陳鬆也感到有些尷尬起來。
“啪!”
“你……你要乾嗎?我奉告你,你不要對我脫手動腳!”黃毛完整慌了,雙腿就如許一向今後退。
要曉得,方纔陳鬆的怪力讓他們已經吃過虧了,現在他們隻能看著而不敢上前。
陳鬆一拳打在黃毛身後的牆壁上,隻見拳頭的力量乃至能夠將牆壁翻開裂。
但是,陳鬆卻冇籌算要放過他,當即就抓住他的一條手臂,用儘儘力一掰。
又是一道響聲,黃毛這下完整絕望了,兩條手臂都被陳鬆給掰斷了,本身底子就冇有還手的機遇。
固然他曉得八統尊並不是甚麼好人,但最起碼他還不會去害柳若楠,乃至對今後柳若楠的生長有各種幫忙。
聽到這裡,蘇雨沫和鄭博厚紛繁走了過來,兩人都眉毛緊促,深深吸了口氣,說道:“公然是如此,這個八統尊終究來抨擊我們了!”
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不管如何都不能跟八統尊讓步。
“如何?你還想我把你腿掰斷嗎?”
很快,陳鬆就來到病院這裡,隻見大夫已經為了柳若楠包紮好了傷口,看起來傷得比較深,也不曉得會不會留個疤痕。
他本身則前去病院,看看柳若楠的環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