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
兩隻瑩潔白淨的小手緊緊攥著被角, 此時的羞怯與昨晚的熱忱完整兩幅麵孔, 但不管哪一副竟都深得葉瑾修的歡心。
“你本日不要去兵部嗎?”席寶珠悶悶的聲音自被子裡傳出。
席寶珠就是迷含混糊間被阿金這句十八禁的話給生生臊醒的。
葉瑾修發笑:“現在才害臊, 未免遲了些。是誰昨晚纏著我不放的?”
戚氏想起前幾日席寶珠替她辯白出真假玉石,揪出身邊暗鬼的事情,溫和一笑:“但願吧。”
“侯爺和夫人還未叫起?”
葉瑾修抓住席寶珠的手放到唇邊輕咬:“就你這身子,受得住嗎?”
往下一探,便要再清算一回她,席寶珠求生欲很強,趁他身子一動,便判定在他肩頭咬了一口,葉瑾修吃痛起家,席寶珠趕快拖著怠倦的身子從被子這頭鑽到被子那頭,在葉瑾修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連同他身上的被子一併全裹到本身身上,讓他赤身露體,毫無諱飾。
“昨晚但是你讓我留下的。”
言下之意就是該遮的遮好了。
席寶珠悄悄將腦袋抬起一點點, 從亂糟糟的頭髮背麵看了一眼老神在在撐著身子的葉瑾修, 見他眉宇俱笑, 清楚一副打趣本身的模樣, 略有不平:
席寶珠坐在憑欄上,姿勢蕭灑,她麵貌生的好,不管做甚麼都賞心好看,聞言扭頭看了看葉綵衣,毫不粉飾的點了點頭。
葉瑾修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吻兩下,點了點挺翹的鼻尖:“我如何捨得讓你死,早知滋味這般好,我便不該放縱你這麼些光陰。”
王嬤嬤也是滿臉喜氣:“奴婢年紀雖大,可眼神還是好的。侯爺本日就是從夫人房裡出來的。夫人身邊服侍的那兩個丫頭還算妥當,早早便將那綢子送了來。老夫人這下總算能夠放心了。”
席寶珠揉揉被撞疼的額頭,趕快點頭:“不要不要,你隻要有我一個就夠了。”
阿金和阿銀的聲音在外響起:“侯爺,奴婢們出去服侍了。”
阿金手指做了個噤聲的行動, 將阿銀拉至一邊,紅著臉說:“小點聲, 彆驚擾了,昨兒彷彿折騰到挺晚呢。”
“我不消服侍,你們去服侍夫人吧。”
“大嫂,你是不是惹姬老闆活力了?”
可這類事情,席寶珠總不能跟她們詳細解釋,就這麼模棱兩可的混疇昔了。
“算是……圓了吧。”
席寶珠將頭探出帳幔,喊了一聲:“阿金、阿銀出去。”
不過幸虧兩丫頭在清算床鋪的時候,發明瞭床鋪上的陳跡,滿麵羞紅的同時,才稍稍放下心來,固然她們是未出閣的小丫環,但在女人出嫁之前,都有嬤嬤教過她們,便是怕她們跟著嫁過來以後,在姑爺家瞥見甚麼事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