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莫宇軒竟是笑了，薄唇微微揚起一個弧度，溫和了他淩厲的麵龐，“這些不值甚麼錢，杜大夫不必多說。”

好好的小女人，因為身上的難言之隱隻能躲在屋裡，提及來也是不幸了，杜瑩然對著莫德音說道，“此後外出就是，把疇昔的份兒補上。”

杜斐本來把藥皂和藥膏給了周若禾，周若禾曉得杜瑩然常常有奇妙的設法，這藥膏和藥皂從方劑上來看，一味是避穢的藥物，周若禾說道：“正巧我有一親戚染了腳氣病，我讓他嚐嚐就曉得了。”

“早晨的時候用熱水泡一泡。”杜瑩然叮嚀莫德音說道，“今個兒走了那麼遠，明個兒你必定會難受，不過要記著，就算是難受，也要走動一番。”

莫德音彷彿是極其不適應被嘉獎，低聲說道：“我也是每天無事，就翻著書，比及厥後看很多了，也垂垂喜好上了。”

她很快就弄清楚了周若禾的來意，是為了藥皂和藥膏，“不曉得這方劑的藥理是甚麼？老夫看著便是一味的避穢之藥。”

“恩。”莫德音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