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瑩然同三公主相視而笑,在三公主走到了台前最火線的時候,手中的水袖自兩側驀地擊出落在兩側的白麪紅鼓上,收回了動聽心魄的咚聲,台下人皆是一震,本來目光落在了三公主的手上,此時則是落在了杜瑩然身上。她手中的水袖本來便是接上去的,末梢綁上了重物才氣擊中鼓麵,在重物擊中鼓麵的一刹時,她的水袖也脫落。同時腳下轉動的速率更快了,一向扭轉到了左邊,一個錯步驀地停頓,雙手撐地一個翻身便躍上了劍蘭和鳶尾搬上來的龐大的鼓上。
“是啊。”孟玉溪笑著說道:“說是研製出了可貴的花腔和色彩,等會要見見纔是。”
舉手抬足,手臂伸展,水袖在空中劃出弧度,閃現出如水的柔情和婉約。齊灼華的跳舞是極其磨練跳舞功底,每一名跳舞的女人或者是攬鏡自照,或者是回眸含笑,或者是弄花撲蝶,可謂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單單每一個女人拿出來都是極好的,跳舞的女人們能夠說各個有好本領,隻是組合到了一塊兒,卻缺了點味道。
齊灼華待到落了座,又旁觀了兩個節目,驀地重視到了三公主身側坐著的是杜瑩然,杜瑩然附耳到三公主耳畔說著甚麼,三公主輕笑出聲,拉了拉杜瑩然的衣角,然後伸脫手指著場中的人說著話。齊灼華手一抖,幾近潑了手中方纔端起的杯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