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誌說道:“杜先生同尊夫人伉儷情深,讓人羨慕。杜先生,為官者造福一方,為醫則妙手回春,可算是殊途同歸了。”
“是我表妹身邊的丫環脾氣凶暴。”孟舒誌說道,“與女人無關。”
孟舒誌因為方纔杜瑩然的笑容,有些不敢直視她挽起的眉眼,微微偏著頭,正巧讓杜瑩然見著了他通紅的耳根,又惹得杜瑩然輕笑,便見著那紅暈加深。孟舒誌說道:“歸去的時候就同表妹說。”
孟舒誌則細心打量這個院子,院子的佈局和其他的宅子皆是分歧,藥田裡的仙鶴引了他的重視,接著便是那一大塊兒扇形大理石砌成的高山,另有繞著院子的方形的小道。
杜瑩然笑了笑,孟舒誌的樣貌漂亮才學操行無一不假,纔會讓柳蓮放心動了,緩聲說道:“孟公子,不礙事的,常言也道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也是我自個不好,讓柳女人曲解了。”
杜斐笑了笑,“都是疇昔的事情了,如果先前,一向遊醫也何嘗不成,現在女兒伴我膝下,這些年在外很有些所得,現在留在京中,一來能夠陪在女兒身邊,二來則是清算這些手劄了。”
“她啊,”杜斐笑著說道,“確切有些興趣,獨一遺憾的便是冇有進入舞樂院了。你家中另有個mm?”
孟舒誌隻得臨時把這個疑問放在了心中。
“舒誌。”
孟舒誌經沈子豪的點破,心中也體味了杜斐所言緣法的含義,想到了杜瑩然笑起來時候的兩點酒渦燦爛的眼眸,也不言語,實在,如果未過門的老婆便是她,她生的真是嬌俏敬愛。
吳嬤嬤依言退下。
比及到了藥鋪裡,杜瑩然一見著孟舒誌和杜斐過來,便站了起來,沈子豪也是如此。
此時杜斐正同孟舒誌出了院子,孟舒誌忍不住問道:“杜先生是連中三元的狀元郎,才調橫溢,再厥後身上有了官身,又為何挑選了遊醫天下。”孟舒誌的聲音頓了頓,“先生高才,醫術也是頂尖,我曾留意過先生的動靜,曉得先生在江南的妙手回春之名。”
杜瑩然開口說道:“柳女人麵貌生的楚楚不幸,讓人見著便心生顧恤之意。看麵貌便當是個脾氣暖和的,就如同孟公子說得那般,當是下人的不對。”
孟舒誌滿腦筋杜瑩然的笑容揮散不去,便想到了第一次在書局的時候和杜瑩然初見,她手中拿著一柄摺扇,遮住了容顏唯有一雙眼睛燦爛奪目,好像新月。這讓沈子豪發明瞭,笑著說道:“舒誌,在想甚麼這麼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