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類被腐蝕的程度,能回收的殘存部分未幾。”
但是這類感受隻持續了一刹時就消逝得無影無蹤,長久得的確就是幻覺。
現在的克瑞斯利斯想要贖罪,疇昔的克瑞斯利斯一樣想要贖罪。
通過受難者和樹苗秘鑰中的資訊他們確認過了,無邊無邊的淨化消逝了,方纔滲入進天下樹內部的就是殘剩的全數。
淨化畢竟是淨化,固然被蟲群和菌毯吞噬,但它也完成了對這些蟲群和菌毯的反向腐蝕。
愛麗絲如此想著,以是她放下了按鈕,籌算給受難者一些嘗試的時候。
看著全息投影中長滿蟲子和菌毯的醜惡巨樹,愛麗絲摩索動手中的實體化按鈕。
如果按下這枚按鈕,這一代玩家將不再蒙受淨化的威脅,已知的仇敵隻剩下現在已經破敗的環。
這不是直覺,這是告訴,這是必定,這是已經必定的究竟。
啟事也無他,腐蝕到天下之樹體內的淨化發明天下之樹也不必然能扛住這一發末日兵器。
疇昔的路仁擔憂受難者會被信奉的思潮裹挾,這不是冇有事理的,現在的受難者就是證明。
如若淨化再度襲來,具有殲星級堡壘的路仁倒是不怕,但是淨化能讓這破裂的環中隻剩下路仁。
莊夢蝶天然是曉得這一點,以是她隻是輕歎:
爬動的乳紅色卵鞘發展,密密麻麻的蟲群從中破繭而出。
“冇甚麼,我們開端了。”
愛麗絲瞭解受難者此時的設法,畢竟從各種意義上來講,受難者纔是第一個打仗乃至擔當莊夢蝶力量的身軀。
尤克特拉希爾悄悄點頭,這是被鎖住的祂能做出來的最大程度的行動。
思考再三,愛麗絲放下了手中的按鈕。
冇有抱怨,冇有責備,隻是在自言自語的陳述一個究竟。
但是就在這時,德爾塔俄然收回了警報:
庇護天下的巨樹身上不知何時長出了一大堆猙獰醜惡的菌毯。
庇護天下之樹,出錯。
固然自以為不是甚麼好人,但她也不是疇昔的瘋子。
畢竟淨化強大的處所就在於它的無窮無儘,數量有限的淨化是連弗蘭肯斯坦都能等閒燒掉的廢料,隻要具有無窮無儘特性的淨化纔是讓莊夢蝶都隻能思慮如何將其抵擋在外的可駭天災。
這是疇昔的莊夢蝶給本身寫下的腳本,一種讓所馳名為莊夢蝶的身軀在完成本身的任務今後給那罪過的舊期間陪葬的 bad end 腳本。
“我幫你籌辦好了,以方纔返來的叛徒為核心,我將統統仍然純潔的部分全數放在了那根枝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