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琰和孫乾等人都冇有急著開口，而是在消化方誌文與林老的話，半晌，孫乾才朝著方誌文問道：“敢問大人，幽州劉候一力主張漢胡共存，大人感覺不成行麼？”

林老點了點頭，轉向方誌文道：“提及來，我對這些事也很獵奇，方太守能不能給大師說說塞外的事情，傳說中塞外胡族全民皆兵，吼怒來去謂之強賊，方太守如何有信心擊潰這些胡族，開辟國土？”

方誌文讚美的點了點頭，看向崔琰，崔琰想了想道：“劉候是被賦稅所限，或者說是幽州本地的大族不肯傾力與烏桓相鬥。”

“那麼大人是支撐公孫大人的論點了？”陳鑠也插嘴問了一句。

方誌文眼神一亮，讚道：“即便不是全數，這也是劉伯穩讓步政策的主因，季珪高見！”

方誌文的語氣裡帶著淡淡的諷刺，他當然對劉伯安冇啥好感，對公孫瓚方誌文也一樣冇啥好感，公孫瓚對胡族固然主戰，但是倒是為戰而戰，並冇有長遠的籌算，或者說，打烏桓是為了安定他在幽州的職位，對於烏桓的將來，公孫瓚是抱著養寇自重的態度的。

“有甚麼好戀慕的，康城已經自成一派，開宗乃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我要跟他比一比，誰教出的弟子更有本事，哈哈”

看著林老對勁的模樣，方誌文有些思疑，本身是不是太多疑了，這老頭彷彿就是純粹的一個學者，敢放話與鄭玄叫板，比一比誰的門生更有本事，那他除了冒死的講授生，另有精力乾彆的事情麼？這類人做間諜？想來也不大靠譜。那麼還會有甚麼圖謀呢？為何他會lù出那種得計的奸刁笑容呢？他那種超然的態度，與現在張揚的xìng格，另有與香香爭論時的孩子氣，這個老頭到底是個甚麼人啊？

更妙的是，這個構思僅僅靠玩家冇法實現，僅僅依托原住民也冇法實現，但是二者連絡起來，倒是實打實的能夠實現的，而這個契機，曾經是玩家現在是原住民的方誌文一眼就發明瞭，並且開端身材力行的加以實現。

在坐的四位鄭玄的弟子彷彿都熟諳林老。並且對林老也一樣的執弟子禮。傳聞林老要前去密雲塞建立西林學宮，四人相互互換了一陣眼sè，倒是冇有特彆的詫異，隻是崔琰的眼裡有些遺憾和可惜。

不過，林老的題目倒是對著孫乾來的，大師的目光天然都轉向了孫乾，孫乾直了直腰，衝著方誌文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林老恭敬的答道：“門生此來並非為了家事，而是想來見見在塞外與外族血戰，披堅執銳開疆拓土的豪傑之士，趁便體味一下塞外胡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