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輩子是個二品大官的夫人,繁華繁華享用平生。可惜你生性刻薄,略不順心就吵架奴婢,為了保全你的職位,你不吝讓管家偷偷在其他妾侍的保胎藥中放了打胎藥。”
“李家娘子,你再忍忍,大郎去找人借銀子,一會兒就返來了。”
“楊大嫂……你說,是不是我拖累了相公……”女人眼角流出淚水。
周顛收起臉上的嬉笑,沉聲道,“但是,貧僧不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倡導甚麼殺人放火以後,放下屠刀也能登時成佛。
嘭!
……
李大郎搖搖擺晃的站了起來,他膝蓋發痛,額頭紅腫,整小我的認識都變得恍惚,但他的腦海中卻有一個聲音,一向在奉告他,讓他必須咬牙對峙,十步一叩首。
“你對統統人都很刻薄刻薄,卻唯獨對那條小狗寵嬖有佳。當代這條狗來酬謝你,與你貧困困難平生。”
周顛笑道,用扇子拍了一下毛驢的屁股。
跟著最後一個頭磕了下去,李大郎身材一晃,整小我昏倒在地。
“嗬,”周顛輕笑一聲,臉上又重新暴露那副嬉笑的瘋顛模樣。
“你臉上的神采要再狠一點,然後把胸口的衣服敞開,暴露胸毛,一邊說話一邊往地上吐口水,如許纔有點強盜的模樣嘛。”
“你彆亂想,人呐,吃五穀雜糧,誰冇個三災六病的。”楊大嫂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安撫道。
“一個和尚擔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冇水喝……”
“你種了因,就要還果!”
“兒啊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