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今後甚麼都聽六蜜斯,求求六蜜斯救救老奴吧!”崔媽媽很明顯是被夢境中的氣象嚇壞了,這會哭得死去活來的,那裡另有剛來的阿誰威風勁兒?
而那以後蘇沐月也甚少開口,手裡始終隻要一本叫做《兵伐詭道》的書。
如此一晃六日已過,王家遵循預期清算安妥,而蘇沐月本來也冇有甚麼行李,當下乾脆輕裝上陣,上了自家的馬車跟在王家的步隊當中,一起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聽清楚了!老奴必然都聽六蜜斯的,如有違誓就讓老奴不得好死!”崔媽媽早已經嚇得幾近都要尿褲子了,底子不敢昂首看那判官到底長甚麼模樣,骨子裡的寒微又被激起出來,一口一個主子,唯恐那判官一個不歡暢便把她帶走了。
直至九今後,蘇沐月終究突破了這個端方,放下書開口問道:“我們到那裡了?”
“六蜜斯!老奴真的曉得錯了,六蜜斯救救老奴吧……”崔媽媽聽到蘇沐月這麼說,立即跪在原地砰砰砰地直叩首,最後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地說道:“當年阿誰丫頭真的不是老奴殺的,是三少爺看上了阿誰丫頭,成果那小丫頭抵死不從才被三少爺給掐死的……老奴真的冇有殺過她,隻是受夫人指派將她的屍身扔進了後院的水池……”
說到底,他們不過幾麵之緣,為何她會對他如此上心?
“你這滿腦筋想的甚麼啊?”蘇沐月有些好笑地戳了戳冬至的腦門,隨後說道:“不過是蒙汗藥罷了。”
佛家講究因果,罷了,如此也許隻是一場夢罷了,何必到處念著讓本身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