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琪聽月王如此言說,就又將全文重新至尾默誦一遍。倏忽之間,一道靈光腦海乍現。這豈不是一篇武學精奧嗎。此中氣味頭緒走向,所成境定義得已是瞭然。難怪這西泠一派武學要以文事為先,德道經已是通俗,不能重新貫穿,即便有了這篇武學弘旨也是語意不明,冇法參修。更何況四年以來堆集的文事功底更可作為習武時讀通秘笈關竅的根本。
“這武淵坊也是十二間房屋,必須一次循序漸進,前三房為玄冰室,其酷寒程度順次遞進,中三房為真火室,其溽熱之勢也順次遞進,在後三房為相濟室,磨練你冰火相通之道,如你可完成此九房修習,方可進入最後三房飄柳室修習輕功。待得你遍曆各房,且月王每月武事朔考均能通過,就算是已得西泠閣武學隻要。”
“詹琪受教。”
聽到此處,詹琪自是非常歡暢,又不由得想起父親隻手獨擎天詹璿將本身送入樹屋之時也留下了一本德道經,禁不住問道,“我父也在滅門慘禍產生之前倉促傳我一本德道經,想來這經籍也是極其首要之物,與我家慘禍或有關聯。”
“習文之時你已讀過呂覽,又號呂氏春秋,此中講明四時風土雨日運轉之機,十仲春正處於冬藏之末,而一月倒是春發之起,二者之間差彆極大,一藏一發自是一攻一守。是故我派這氣味運轉之法與頭緒共同之道皆以守勢自居。你可曉得。”
“這玄冰第一室修煉之法如此,你需坐於冰上,雙足衝突冰麵,讓寒氣從足底湧泉穴日漸上行,逐步凝於下丹田當中。然此玄冰毫不會化解為水,你坐於上,玄冰隻會化作蒸汽。但初練此功,如無任何防護,你必將被這玄冰寒氣凍僵而亡。”白風西護法答道。
詹琪將寫了四十七個字的宣紙呈與月王。月王連同三位護法驗看一過,俱是點頭稱是。想來此四人也未推測曆經四年,每月一考,詹琪竟能將每次所得德道經之一字銘記於心。
隻聽白風西護法持續言道,“禹傳啟家天下,夏朝已立,啟王毀滅受禪之益後,第一件事就是製定曆法。夏以每年一月為年首,直至夏桀無道失天下,湯滅夏,而建商朝,改立法為每年十仲春為歲首。我派初創之日與湯滅夏幾為同時,是以一向以商曆為法。”
白風西護法見詹琪額頭冒汗,不由安慰道,“你且不必擔憂,這修煉之途自是格外艱钜,但習武之人定力為先,若現在便失了章法,如何能竟已全功。”
“那我如何開端修習呢。”詹琪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