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王無窮慈愛,拍了拍詹琪肩膀,“你已是男人漢大丈夫,休效的小女兒做內疚之態,更莫要哭了。料你已知我等情意,你就將那飄柳步法再來練習一過。”
“你且隨我到此中來。”白風西舉足向相濟室最南側空曠之地行去。詹琪自是亦步亦趨緊隨身後。行至距南側牆壁約莫兩丈之餘,詹琪這才發明此處倒是另有玄機。本來,詹琪自進入相濟室以來,謹遵白風西叮嚀,毫不越雷池一步,是故此處雖近在天涯,但詹琪卻從未走近觀瞧。
月王和三位護法助他打通神堂穴以後,這冰火內罡已竟全功,飄柳身法有內罡支撐,也是如魚得水,現在這最後一個足跡已不再是遙不成及。詹琪左足方纔在第九個足印之上悄悄一落,固然足底未與牆麵打仗,但罡氣已直擊牆壁,力道甚是狠惡。
月王和三位護法行進室內,已見到詹琪單獨一人演練飄柳身法,不由得四人對視一眼,均是甚為對勁。隻見此時,詹琪又已淩虛行至第十七個足印,身形極有下墜之勢,月王和三位護法同時出掌,四股勁風已卷向詹琪。
詹琪答道,“弟子癡頑,還請護法指教。”
詹琪聽言不由一驚,此人怎能在牆壁之上行走,以本身此時內力,行走一二步並不困難,竭力而為,最多可行至五步,這九步是千萬不能的,何況還要遵循挨次,不竭竄改身材位置,這就更是做不到了。
期間又是兩次月王朔考。對詹琪即將竟已全功,月王和三位護法甚是欣喜。猜想命詹琪出山,行道江湖,豐富經曆之期已是不遠。轉眼之間,自詹琪開端習練飄柳身法後的第三次朔考已近在麵前。
勁風觸體,詹琪內力自行抵抗,怎何如集這西泠閣四大妙手合力一擊,其力道之微弱,當今之世能夠抵抗者也寥寥無幾。詹琪身形在半空當中一頓,隨即跌落空中,已是人事不省。四人趕緊將他扶起,彆離用右手從通天、承山、風門、關元四周穴道注入真力,月王更是左掌輕拍魄戶大穴,詹琪這才悠悠醒轉。
直到詹琪將目光投向牆壁,白風西護法猜想這空中步法想來已被詹琪貫穿,才接言道,“牆麵之上足印亦是暗合九宮之法,隻是你需同在空中之上行走普通,在牆壁之上行走一過。”
白風西聽言,又是哈哈一笑,“這一瓶靈泉乳本可供你七年隻需。你卻至今方纔飲儘,可見你並非魯莽冒進之徒。雖是如此,你有靈泉乳之助,又曆冰火之戒,這伐毛洗髓之功已算完成。現在你身材已是內息運轉自如了。你可知方纔我為何出掌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