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幾人相互對視一眼，俱都搖了點頭，並不說話。

中驍劍如果拿來賣，何止是五百兩的代價，隻怕萬兩也還是有人要。沈度出五百兩，倒不是憐惜財帛，而是餘老一個白叟家，突然得了巨財，一旦閃現不免惹人覬覦。

沈度見此，頓時哈哈一笑，連同收去的那兩張，將五百兩銀票塞到了餘老的手內心：“您老就收著吧。”

伸手取下，隻見封皮上寫著四個字“上古夢談”。

……

餘老擺了擺手道：“你若喜好，拿去就是，還甚麼錢不錢的。順手撈上來的，我留著也冇甚麼用處。”

半晌疇昔，高大男人微微一歎，也轉成分開。

沈度將信將疑，不過卻也懶很多說，畢竟他現在可不差甚麼銀子。

餘老的神采愈發有些掙紮：“我……我……”

中驍劍被擲入漫江，鬱河作為漫江的支流，倒的確有能夠撈到此劍。

好一會工夫疇昔。

餘老見此，不由暴露幾分難堪之色，躊躇了一會，還是將銀票謹慎地收起：“那……那就謝過沈公子了。”

書屋上有一個牌匾，寫著“靜書齋”三字，筆勢超脫，彷彿透出些許儒雅的書卷氣味。

沈度倒不急著翻看，再者早市買了食材，正該早些歸去。

“這……”餘老頓時語塞，麵上模糊有些肉痛。

他經常會來逛一逛這靜書齋，為的便是尋些古語類冊本，看看能不能查到碎片上筆墨的蛛絲馬跡。

五百兩的銀子，雖不算太多，但也頂上餘老多年的收成。有了這錢，用來安享暮年，想必是充足的。

“聖賢典範？”沈度笑著搖了點頭，倒是不再多說，多走幾步，到了掌櫃所指的書架前。

他拿著《上古夢談》，回到矮櫃前，跟劉掌櫃問道：“這本書多少錢？”

“公子慢走。”劉掌櫃看動手裡的銀票，不由眉開眼笑，連手頭的書都不知扔到哪去了。

高大男人見狀，不由沉默，隨即一揮手：“持續刺探。”

進到靜書齋裡，門前有個矮櫃，上麵放著幾摞書冊，堆得頗高。

沈度一怔：“這麼貴？”

除了靜書齋，青石縣其他的書店他也都逛過起碼一遍，買下很多的古書，但除了多些見地，卻並未找到任何有代價的線索。

“四百兩也多了？”沈度故作驚奇，又收去一張，“那就三百兩吧。”

這中驍劍畢竟觸及到朝堂大事，多少存些爭端非議，隨便閃現說不定會引來費事。餘老對此一無所知，如果放在他那，隻怕有些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