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裝……那把劍就算隻露個劍柄,我也認得出來……那清楚就是我家幫主的佩劍,到底是如何到了你的手裡……”王大龍肝火又起,喘著氣說道。
“說!”沈度神采冷峻,“你到底是何來源?”他手上節製著力道,一時雖不至於傷殘,但皮肉之苦卻也絕不好受。
“啊啊――”高大男人慘呼愈焦炙促,卻還是閉口不言,彷彿一副剛烈不平的架式。
“你……你打死我……我也不說!”高大男人一邊慘叫一邊說道,被扭疇昔的胳膊正顫抖不已,痛得臉孔都扭曲傾斜。
沈度也不鬆開他,隻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他看向沈度拜彆的方向,不由皺起了眉頭,嘀咕道:“這小子怎地如此機靈?難不成還真是個妙手?”
不待他多做考慮,沈度已是漸行漸遠,眼看就要冇了影。此人不由心下一急,當即也顧不得很多,趕緊便跟了上去。
沈度一出鐵匠鋪,剛走了冇幾步,倒是身形一頓。
“我既用布將劍遮住,而你又未曾到近處細看,憑甚麼說我買的就是你所說的那把劍?我看那劍與平常無異,你且說說那劍到底有甚麼分歧之處。”沈度說道。
他千萬冇想到,先前隨口一說,竟是說了個準,這墨客打扮的小子還真是個妙手,在其手裡,本身幾近冇有涓滴抵擋之力。
“哼,你莫要裝蒜!我且問你,你那把劍是從那邊得來的?”高大男人一聲冷哼,怒道。
“那劍就是我從貨攤上買來的,信與不信隨你。”沈度聞言,倒是陡生迷惑,“你既然說那是馮幫主的佩劍,那堂堂馮大幫主,怎地連佩劍都丟了去?”
沈度懶得與他多費口舌,當即手上加了三分力道,拽著此人的胳膊,又是一番擰動。
話音未落,他即單手作爪,徑直向沈度的脖子抓去。
一股大力驀地傳來,高大男人猝不及防之下,腳下一個飄忽,隨即跌倒在地。
“啊――”高大男人吃痛,頓時慘呼。
隻見高大男人身子猛一顫抖,雙腿直抽,方纔那股剛烈轉眼便冇了影,趕緊認慫告饒:“哎呦――我……我說我說。”
高大男人隻感受彷彿抓到了精鐵之上,指尖一痛,心下頓時大驚。
高大男人明顯不信這話,隻當沈度又是戲言耍他,當即麵色烏青:“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吧。”沈度神采稍緩,淡淡說道。
沈度腳步倉促,頭也不回地向前走著,一起上七拐八拐,走街串巷,人行卻愈發地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