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雲本想著說說兩句支撐的話的,可轉頭一看本身父母那一臉的難受,她先是一怔,隨即明白過來。
喘口氣,譚雲又說道:“爹,就咱家的那點田,彆說是你和娘每天去侍弄了,就算老天爺幫手,給了我們一個歉收年,那能有多少收成?如果再不趁著氣候和緩的時候多采點野菜備著,回甲等夏季到了,你說咱家這幾口人可咋過呀?”
譚有昌皺著眉頭想了想,好半天賦開口說道:“我明天去山裡逛逛,看看能不能打個野雞兔子甚麼的,然後再去古嬸子那。這看書識字和刺繡甚麼的可不一樣,哪能再用一籃子野菜去求?”
“你個臭小子,有這事你咋不早點說?”譚雲一時氣急,忍不住抬手朝著譚雨的後背打了一下,可打過以後又非常心疼,忍不住又幫著譚雨揉了揉,“這是功德啊!你小子的嘴咋就這麼嚴,要不是月月去古婆婆那學針線,怕是你要一輩子都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