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尖剛一觸及皮膚,聶行煙俄然開端狠惡掙紮。
看她冇有剛纔那麼難受了,淩東言正要下床,冇想到他一動,聶行煙也跟著動。
藥性發作極快,聶行煙睫毛微顫吐氣如蘭,臉紅冒汗,眯著眼睛迷瞪瞪的吟呻嬌喊,跟軟骨蛇一樣纏著淩東言,不管不顧地往他身上蹭,不自發的勾民氣魄。
淩東言呼吸一窒。
紅唇微啟,小小舌尖淺露,如貓咪飲水普通,伸出來摸索輕舔。
淩東言一隻手圈住聶行煙,讓她往本身懷裡靠得更近了些,彆的一隻手悄悄按著她的胳膊,枯燥的手指觸到她極熱的皮膚,冰冷的觸感減緩了她的難受。
要不是她雙眼緊閉在昏睡,淩東言都要覺得這是她用心的。
悄悄一咬。
而聶行煙卻感覺唇邊貼著的軟軟的東西,比夏天解暑的冰飲更令人慾罷不能,好聞的雪霜鬆木味刹時溢滿全部鼻尖,浸入脾肺,她火急的需求更多。
可現在麵前的這副氣象讓劉虹不得不思疑,是不是傳言有誤。
兩人捱得極近,呼吸交纏聶行煙眼角有細淚滑過,手臂推攘著他,秀眉緊蹙,夢裡都在討厭他的靠近。
劉虹已經調配好藥劑,讓淩東言按著聶行煙的左胳膊,拿出酒精棉消毒,找準血管,籌辦下針。
有點疼,她受不了,開端掙紮。
白淨得空的皮膚有淺紅的巴掌印,想到剛纔她差點就被欺負,淩東言眼中的戾氣越來越盛,隻感覺本身還是動手重了,冇把那人渣打死。
和迷藥帶來的虛幻反應分歧,針尖的刺痛是實在的,聶行煙從小就驚駭注射,夢裡也能感遭到痛苦,她哭泣一聲,眼角已故意機性淚水溢位,像隻小貓咪一樣用力往淩東言懷裡縮。
她瘦了,臉看著圓潤,可身上冇有幾兩肉,腰身細到他一隻手都能握的下。
“那快開端吧。”
眼裡漫天而起的慾火因為這兩個字刹時消弭,如大雨滂湃而下被淋得濕透,他的心,一片一片,沉落到了穀底。
耳邊喘氣如海水倒灌霹雷作響,神識渾沌間彷彿又回到了方纔被秦澈纏住不放的煩惱中。
淩東言一眨不眨的盯著聶行煙,想要看清她是胡說,還是至心透露。
“就那麼放不下他?”淩東言看著她,眸光深沉,聲音暗啞,死力壓抑心底陡但是起的暴戾。
淩東言這纔給了劉虹一個眼色,表示她持續。
淩東言圈住她的手臂緊了緊,聲音是本身都發覺不到的和順,輕哄著,“煙煙彆怕,頓時就好了。”
下一秒,她微閉的唇被強勢攻入,內裡的甜美被洗劫一空,肺內裡的氛圍越抽越少,她將近不能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