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做兄弟這麼久,又如何會不曉得淩東言內心在想甚麼,慕遠做了個掌心朝太陽穴的手勢,“三哥放心。”
慕遠感喟:“他跟兄弟心連心,兄弟跟他玩腦筋。這照片,恐怕淩董如何也不會想到是他兄弟流露的。”
既然三哥都發話了,那就一個字,乾唄!
就算淩東言不說,慕遠也曉得是為甚麼。
甚麼市場行情不好,投資決策失誤,十足都是屁話。
“照片先留著,對於賭徒來講,有一就有二,他不會就此乾休。”
更何況還和賭字連在一起。
謀定而後動,三哥這是想一擊必殺!
他打了個響指,又點開iPad往下劃,“三哥你看,這兩年,泛海的董事長和你爸……”
一瓶酒也已經見了底。
低調豪華的室內,光芒晦明暗淡,他猶以下凡索命的天神,輕而易舉就能奪人存亡。
慕遠感覺周遭溫度都低了幾度,但是他還是想再勸勸他,“三哥,你會不會玩得太大了點?”
話還冇說完,就被淩東言的眼風掃過來無聲警告。
喪失點錢算甚麼,隻要煙煙高興,比任何事情都首要。
贏了想博得更多,輸了想追本,成果越輸越多,永無轉頭之日。
“起碼現在還冇到時候。”
熙府就是海景大平層。
“這纔是真正的被人賣了,還在幫彆人數錢啊!”
公然就見淩東言嘴角微翹,但很快就被他壓抑住了,“彆亂叫。”
對於他們天然要打蛇打七寸。
他手上的行動不斷,在沙發的另一側拿過一個紙皮袋子,稀裡嘩啦倒出一堆照片。
他賺那麼多錢的目標是甚麼?
“坊間哄傳的淮北街被泛海收買都是煙霧彈,泛海本身都朝不保夕了,又如何能夠付得起那麼大一筆拆遷費。”
淩東言走路都開端東倒西歪。
慕遠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再讓他們蹦躂幾天。”
……
“不過嫂子這回鬨得挺及時,讓淩家那邊都覺得本身賣了個香餑餑,省了我們很多鼓吹費。”
“你剛纔不是說不回嗎?”
一旁的慕遠又開端叨叨了。
“偷拍這麼高清隻要一種環境,那就是表裡勾搭,看來偷拍目標很明白。”淩東言聲音淡淡的,冇甚麼神采。
淩東言眸光暗淡,已然有了殺意,“他們不是合起夥來欺負煙煙嗎?那我天然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了。”
看籌馬,就曉得不是普通的小賭怡情,勝負都在八位數高低。
說不定還會扳連優行在外洋的股價大跌。
作為淩東言多年的好兄弟,兩人一起在商海浮沉拚殺多年,他又怎會不明白他在想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