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
她活力的模樣,終究讓他找回一點她在乎的感受,他是想笑的,終隻是抿起了嘴,緩緩道:“佑親王是在跟朕置氣,可他卻從未熟諳到,更該活力的人,實在是朕。”
“實在,奴婢幼時也見過有人舞那踏雪,是以,皇上說是落妃娘娘自創,奴婢竟也胡塗了。”
終究收了手,雲晚歌冷著一張絕色的小臉,硬聲道:“皇上,奴婢不是落妃娘娘,也不想做落妃娘娘,如果皇上隻想要一個替人或者影子,那毫不會是奴婢。”
“你可知朕為安在乎踏雪?”
“奴婢不知當講不當講。”
疇昔,還是現在?
莫名問出的一句話,卻刹時令得雲晚歌意亂心慌,他是何意?
她早該想到的,他與蕭湛一脈同生,弟弟那樣癡狂,哥哥又豈會例外?
“奴婢不知。”
隻一語,終堵了蕭翊的嘴,雖不是最想聽的話,卻也正襯了他的那句,想要聽點不一樣的.
雲晚歌又跪了下去,低下頭小聲而語:“皇上恕罪,奴婢不敢妄言。”
他毫不躊躇的開口承諾,卻也更加果斷了雲晚歌的心機,本來他對落妃始終不能忘情,便是俞婧婉於貳心中,亦要分得清清楚楚,並不若外界所傳的那般被婉妃迷了心,失了魂……
蕭湛的野心呢?他是否也知?
“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