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在找一個穿夜行衣的人,但是大將軍思疑是奴婢,對嗎?”收起眼淚,雲晚歌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樣,說出的話,都帶著幾用心顫。
許是見雲晚歌真的不籌算來開門,梓桐倒也冇有再多問,就那麼去了。
雲晚歌幽幽的看了莫離一眼,把心一橫:“大將軍要如何纔信賴奴婢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不是阿誰意義,你,你彆如許。”
梓桐回聲而入,但這一回,莫離卻隻在門外等待,看著莫離為避嫌而決計回身的背影,晚歌的嘴角,也終究暴露了似有若無的笑意。
口乾舌燥間,他也不知還能說些甚麼,正難堪間,卻聽雲晚歌羞怯而語:“為了證明奴婢是明淨的,奴婢情願驗明正身。”
唯今之計,獨一一個彆例了,雖冒險,但她已來不及考慮太多,翻身下床,尋到醫藥箱,利落的取出一物後,倒出很多狠狠的抹在了腰間。
莫離再次踏入那間房,卻見晚歌早已穿戴整齊肅立於梓桐身側,隻是那一頭如瀑的長髮,卻會時不時的引發他的無窮瑕思,他想彆開臉,卻不測的看清了雲晚歌臉上的淚滴。
“真的冇有?”
梓桐不敢怠慢,還特地伸手在雲晚歌的腰上揉捏了幾把,肯定並無腫漲硬塊後,方纔調休。
“回大將軍,佳期的腰腹之上,並無傷處,恐怕是曲解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