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如此令她生討厭,他但是她的拯救仇人,她卻還是那樣架空著他。
她不怕死,可他卻能一眼看出,她不肯死,不肯死,可她卻又不怕死,這本身就很衝突,可她就是給了他那樣奇特的感受。
雲晚歌沉默了一陣,終還是清脆回聲:“皇上已彆無挑選。”
“奴婢嘴笨,隻是實話實說罷了,如果是以衝撞了皇上,還望皇上恕罪,待得奴婢治好了這位女人的病,皇上再定奴婢的罪,也不遲。”
端坐於床前,晚歌細心為其診脈,果如她猜想的普通,環境更加卑劣了。
看清她一身破濫衣衫時,不由皺起了眉頭,但嘴上卻並不體貼,隻問道:“為安在此閒談?”
她是不怕他的,他一向曉得,可他就是越來越利誘,她為何能將明顯討厭至極的事情,表示得那樣的淡定?
現在的她,又戴上了那張無慾無求的麵具,彷彿統統在她眼中都不值一提,除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