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何種藥材,老奴這便差人去買。”
看著母親倉惶而逃的背景,淩暄的手,又垂垂收攏,緊握成拳。
而銘帝,在聽到中了斷儘之毒後,竟然再不肯服藥,隻是一味的墮淚,彷彿做了天大的負苦衷。
另有另一種,名為‘斷儘’的慢性毒藥,以微臣看來,此毒在皇上體內的堆集程度,起碼有一年時候。”
銘帝中毒的動靜,像長了翅膀般,未幾時,便傳到了統統人的耳裡,第一個慌不擇路奔來看他的,卻並非皇後,而是淩暄之母,花蕊夫人。
雲詳把話說得極滿,那意義便是說,銘帝的病是冇得救了。
但眼下,亦不是提新太子之事的機會,因而隻冒死朝淩曄打眼色,嘴上還是說道:“曄兒,你父皇由彆人照顧母後不放心,不如你辛苦幾日,照顧一下你父皇如何?”
“你說甚麼?”
說話之人,乃是淩暄,該是剛來的,一進門就聽到皇後喝斥本身母親的聲音,他那心性,如何能不氣。
“他如何會中毒?”皇後奇特的問著,聲量撥高了很多,也未曾發覺。
雲詳略一沉吟,終還是搖了點頭:“常公公,皇上的毒,很嚴峻,解藥,我能夠配出,可藥材冇有啊。”
“唉呀!這可如何是好,那上官太醫,你看看皇上這毒到底是得用甚麼金貴藥材啊?老奴先尋著。”
“你倒說說看是甚麼東西,這麼陰邪?”
說來也巧,昏倒了好久的銘帝,在聽到淩暄的呼喊後,竟然真的醒了過來,他睜著血紅的雙眼,衰弱道:“水,給朕點水。”
雲詳看著常青,複又道:“如果能買著,又怎會缺。”
彷彿是被皇後所驚,花蕊夫人竟然真的不敢再哭,隻是緊抿著嘴,委曲的看著皇後,那模樣說有多不幸,便有多不幸。
此事,外人不知,皇後倒是略知一二的,但眼看銘帝表情不佳,身材也越來越不可,皇後倒是急得不可。
皇後看花蕊夫人那般模樣,額頭上已然青筋暴現,她大聲的喝斥道:“花蕊夫人,你不要哭了。”
皇後冷著一張臉,詰責著雲詳,雲詳不緊不慢的說:“微臣方纔已查過皇上服食過的午膳,此中有一道蒜香芋泥裡參雜了一種叫做石中玉的野花花粉,此花本無毒,但久食之,亦會讓人產生幻象,是以又有幻花一名。並且,此花與孜然犯衝,而本日皇上的午膳中,便有一道孜然牛肉。”
“那是甚麼藥材?竟然這麼難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