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翊的心,猛地一顫!
體力已透支,但她仍機器般的鞭策著身前的石磨,管事的說過,隻要乾完這些,她就能去歸去好好睡一覺了。
隻因她心中另有一絲明智殘存,她很清楚,在她說了她能夠救那女子以後,他毫不會頓時要她的命。
蕭翊笑著走近,單手托起她美好的下巴,迫使她與其對視:“為何不成?朕倒感覺,你比她們任何一個都強。”
幾近堵塞,她的臉越漲越紅,蕭翊的力道反而越來越大,彷彿不但僅是要阻斷氛圍進入她的體內,而是要生生扭下她的脖子。
言罷,梓桐立即喚來兩名小寺人,將幾近要把肺都咳出來的晚歌硬生生拖出了鸞鳳殿。
若真要說辨彆,不過是早出還是晚出罷了。
劇咳了一陣,胸中扯破般的疼著,但幸虧咳嗽已停止,晚歌垂著頭,冷靜不得語。
在役房,冇有男女之分,隻要人獸之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