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策本不是那貪恐怕死之輩,是以,雖自發處境堪憂,但氣勢仍在。
便是他的落兒,當年亦隻是被封為貴妃罷了,論品級,這個女人,已在落兒之上,雖說他另有一個皇太子的外孫,可如果有一日,此女有孕,豈不是連皇太子之位,也朝不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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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瞧夠了普通,他又低下頭來,柔嫩的唇,在她唇際悄悄挪動。
他笑了,一如既往的妖邪,而上官策卻在聽到這裡時,猛地被嚇了一大跳:“徹,徹兒?你是說太子?”
卻正對上他望下來的目光,四目相對,悄悄的,輕柔的,暖暖的。心中,似有甚麼在緩緩暈開,一圈一圈,連綴開來……
“兒子像老子,這本是天經地義之事,當然不奇特了,大人你說是嗎?”
“月兒,起來吧!”
“大人莫急,也不必嚴峻,本王找你過來,隻為合作,並不想以此事要狹,大人固然放心。”成大事者,不拘末節,再大的怨氣,與皇位比擬,彷彿也就變得不那麼首要了。
“我也是。”
上官策的口氣很倔強,神采亦非常不屑。
“莫非,大人不感覺徹兒更像本王麼?”
“哼!無恥小人,老夫現在栽在你手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指了指那些他那些被綁成棕子的部下,上官策的神采,並不馴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