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一個和本身長得很像的宮女？

她轉頭，笑得淒楚：“那麼你呢？你對我，是不是至心的？”

很不測聽到如許的答覆，但也隻要如許才氣解釋得清莫離眼中的那一抹痛色，心有不忍，她輕柔而問：“我們，真的很像嗎？”

麵對莫離時，她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諳感，但又說不上來是甚麼，隻是，總覺昨他們不該該隻是現在才熟諳，可莫離彷彿不肯提及，常常當她想問，他老是顧左而言它，時候一長，雲晚歌也懶得再問，畢竟，倘使人家不肯意說，再儘力也是不可。

在碰到蕭翊之前，她真的不在乎過，可現在，她在乎，比任何人都在乎，隻因，這或許是她最後的機遇了。

“……”

“……”

雨水來得又急又凶，卻阻不了飛鴻騎前行的腳步。雄師浩浩大蕩進步著，每一步都帶起一地的汙水，泥濘著蜿蜒向前。

他不能說，說了對誰都冇有好處，既然她已健忘了統統，就該讓她重新餬口，而不是揹負前當初的各種罪孽，痛苦平生。

一人一馬，一蕭一笠，倏然呈現在了雄師的正火線，莫青眸中一暗，正待出槍上前，卻驀地被蕭翊反手製止：“彆動，是月軍醫。”

“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