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的喜宴固然倉猝,但也不失熱烈,夜垂垂深了,人也接踵散去,朝中大臣和家眷送的賀禮擺放在外廳裡,堆滿了桌子和空中,中間坐著一明朗超脫的男人,手中握著一杯茶,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內間,一麵貌和東方念塵一模一樣的男人,正在與封傾在床上顛鸞倒鳳,好不歡愉,封傾過後摸著男大家皮麵具的邊沿,嬌聲道:“表哥,把這麵具摘掉吧,傾兒又不是冇見過表哥真容!”男人不語,拿開她的手,把她擁在懷中睡去。這彷彿是封傾睡得最苦澀的一夜了,醒來時中間早已空無一人,她想到昨夜表哥接連不竭的索求,臉上笑的東風對勁:“不是不近女色嗎?不是對我冷酷不屑一顧嗎?還不是到了床上像一隻脫韁的野馬!”宮女剛奉侍她洗漱穿戴好,就見封招身邊的一個寺人走了出去:“主子見過公主殿下,皇上讓老奴傳話,皇上說,公主不要忘了昨日說過的話!”封傾冷冷的說:“奉告皇兄,一會兒本宮就會讓人把她送疇昔!”寺人退下後,封傾叮嚀宮女:“去奉告李嬤嬤,讓她派人把阿誰賤人送到皇兄那邊。”宮女領命而去。
因為穆紫幽的傷,一行人腳程並不快,已是夏季,路邊風景甚好,世人一起慢行一起賞景,本來月餘的路程,竟然走了一個半月。到莫偃國的時候,氣候已經漸涼了,穆紫幽被寧白初安排在了城中的一處宅子裡,宅子是個兩晉小院,寧白初早已讓人打掃潔淨,還安排了幾個下人,內裡的衣食住行所需之物早已購置齊備。穆紫幽的傷在路上就好完整了,隻不過渾身高低還殘留著一道道癒合後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