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個引燃乾柴的火信子,施明音舌尖佛血靈氣充沛,抵入花翎語身材時,自但是然的讓她體內的那一半鳳凰血碰到體味鎖的鑰匙,開了鎖一樣,活潑起來,如許一來可苦了體內有兩股血脈的花翎語,本就媚毒難消,骨肉裡的鳳凰血與花鴇血脈還交相主動,既讓她體內炎熱難安,又讓她有一種萬蛇噬心的感受,難受得她都想立時死去。
“命”字卡在喉嚨裡如何也發不出來,枉自她流了半身的鳳凰血,現在卻要以這般不堪的姿式去求她最恨的佛子來緩命,世緣在上,這當真是比殺了她還要難過。
見她躺在床上的模樣,施明音對她的環境已明白了九分,曉得想要救她,隻得讓她在減輕媚毒時,渡佛血疇昔,指導她體內的兩股血脈融會一處,不然便會引發她血脈衝撞暴動,最後爆體而亡。
能感遭到她的手正被汨汨流出的蜜液打濕,施明音神采淡淡,望向隻暴露尖俏下巴卻儘顯嬌媚的裸身美人,很久,在花翎語禁不住不竭聳解纜體蹭著她,以減緩身材炎熱時,她才捏了捏眉心,低下/身,與她天涯間隔時,輕歎一聲,氣味飄在神智不甚清楚的花翎語碧玉冰冰臉罩上,化成了滴滴水珠,凝在了上頭,彷彿罩了兩個天下普通,“女人,你我素不瞭解,明音隻秉著我佛門義理來救女人,並非滿是任務,且明音前時已然破戒……”
現在見得花翎語這般苦痛,她內心頭一顆慈悲心又被喚了起來,祖師尊對她的諄諄警告,也被她躊躇著拋到了一邊。
花翎語很有些心憤,她體內的異物卻俄然加快了速率挑逗著她,花翎語身子一顫,頃刻間,感覺本身如一根漂泊在水中的浮萍,腦中混渾沌沌的,倒是再也想不起來甚麼,隻覺身下空虛被填滿了時,口中含的清泉卻流過了一滴帶著腥氣的血珠一樣的東西,順著喉嚨進了她的體內。
她話未及說完,便頓住了,看一看花翎語迷濛的雙瞳,終是敗下陣來,喃喃道,“祖師曾說,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既然我與這女人趕上,那便是緣分,又如何能寒舍佛家理義不顧她呢?”
想到此處,施明音淡淡點頭,她身下的花翎語卻因為壓不住的鳳凰血在體內穿行,痛苦得掙紮著,整小我八爪魚一樣纏在她身上,哼哼的聲音更大了。
恍忽中,她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著她的手,放在了她帶有甜膩香味的幽穴間。
花翎語雖是鳳凰與花鴇交孕而成,隻鳳凰血脈純粹高貴,不得遭汙,不然就是神與之交/合,生下的孩子也隻得有大半神脈,冇得遺傳鳳凰的半分術法,這也是花翎語為何術法寒微的啟事,她雖有一半鳳凰血,何如她母是花鴇,若遇不到施明音,得不到可解萬毒的佛血,她體內的鳳凰血怕是一輩子也喚醒不得,她也平生都是遭人輕賤的花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