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冇想到周豐容也在,還是老模樣,見到她出去隻是微微點了個頭算是打過了號召。
荀紹渾身一震,轉頭看去,之前救她的人已經摘上麵巾,不是周豐容是誰。
“遠旁觀不清麵貌,兵器倒是有將軍認得,傳聞是朝廷禦賜的盤蛟七殺銀槍。”
“我隻說兩句,一句是儘量與南康王周旋,隻要他感覺你對他有效,你就有活命機遇;第二句是我與你處境一樣,你能夠放心信賴我所說的。”
周豐容一向看著荀紹,直到此時才收回視野,他現在也身陷泥沼,無能為力,連一句欣喜的話也不能多說。
“那他可有何特性?用何兵器?”
哪知使臣到了晉軍大營,見他的倒是手底下副將,主帥底子不見人影,隻隔空傳話。
南康王神采頃刻丟臉起來,忽聽一道聲音道:“荀將軍,此一時彼一時,你還是考慮清楚再說。”
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派專使前去和談一探究竟。
跟她一起突圍而出的兵士起碼還剩了幾千,此時聞言紛繁拿起兵器,營中頓時劍拔弩張。
有兵士頂著雨水走過來稟報:“荀將軍,殿下有請。”
晉軍連續換了好幾個將領,氛圍大不一樣,雖不知戰力如何,但當真是一派金戈肅殺,隨時籌辦衝殺入陣的架式。
“幾位將軍都何嘗見過,彷彿是頭一回上疆場。”
她人還在悲忿當中,連南康王親身從大帳當中出來相迎也冇在乎。
荀紹在營中將本身所剩的人馬點了一遍,正在衡量接下來要如何走,聞聲聲響,不肯定地問身邊人:“又開戰了?”
冇想到周豐容會真的反了,她驚詫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南康王卻因這句話又規複了好神采,笑道:“周將軍這話說的就對了,荀將軍俄然落得被朝中丟棄的了局,隻怕是獲咎了甚麼大人物了吧?你想一想,你這般冒死就是為了保全朝廷安穩,可他們又對你做了甚麼?就這些人,值得你對他們這般忠心?”
“荀將軍來了,快出去坐,內裡雨大。”南康王起家相迎,一點也不介懷禮節。
南康王眼神一亮:“荀將軍當真願往?”
杜衡和劉梧已經被囚禁起來,新到的主帥在中軍大帳中閉門不出,也不見任何人,隻是每日派靠近侍從送出各種信函,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荀紹心口微微一抽,朝周豐容看疇昔,滿心覺得能夠獲得分歧的答案,但他卻避開她的視野垂下了眼睛。
“報——”快馬飛奔而來,傳信兵直衝到大帳門辯才翻身上馬,衝出來大聲道:“敵方主帥已經現身,我方退後十裡,特來請命可要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