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候有些陰沉,應璟終究忙完了積存的事件,可貴餘暇,待在花圃裡侍弄花草。
荀紹用心道:“真費事,不是被太後盯著,就是被公主盯著,難怪你至今孤家寡人一個。”
太後表示幼帝也去問問公主,此次她終究有了迴應,特地前來拜見太後,說情願出嫁,隻是有一事相求。
以太後的意義,倒很但願她嫁疇昔。曹國雖是小國,卻占著很首要的位置,扼著通往西域其他各國的咽喉。固然提及來此次不是和親,但畢竟兩邊都是皇室貴胄,哪能不牽涉到家國好處?
曹國來求親她不料外,已不是如花少女的年紀,這些年來國中無人敢提,但朝外大大小小的提親倒是不計其數,不過都是出於兩國好處。晉國天朝上邦,隻她一個公主,還不至於要將她推出去和親,可現在分歧,曹國不是為了和親而來,更何況應璟還出麵說了話。
“……”範一統看著滿地的寶貴花草,彷彿看到被扔了一地的黃金,的確欲哭無淚。
應璟正要開口,她又接著道:“永安就要出嫁,現在就這麼個要求,她自稱與定遠將軍情同姐妹,但願遠嫁前與她多些相處機遇,哀家心有不捨,豈能不承諾呢?”
竹秀:“曹大人的意義是,你用心留著更好喝的酒,卻拿次酒來給我們家女公子?”
太後現在對這二人都不待見,說出來的話也涼颼颼的:“那寧都侯說說,誰合適去呢?”
應璟停了一下:“莫非是我記錯了?算了,已經都弄光了,乾脆全換了吧。”
她驀地將手裡的筆擲了出去,驚得跟前宮女跪了一地。
太後對永安公主和南康王之間的兄妹情義也有所體味,這要求合情公道,無可厚非,她便點了頭,相互定了個刻日,就這麼說定了。